这个枕头风怕是吹不了,殿下的惩罚倒是快要来了。

而在众目睽睽下的小道士,将银票往花魁怀里一丢,就直接伸手?扯下她?面纱。

红纱被揪在指间?,露出女子楚楚动人的姣好面容。

众人也顾不得?惊讶了,视线贪婪地望过去,生怕错过这一秒。

而小道长只是点了点头,继而转身就走,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见?留念。

花魁下意识想跟上,却被小道士转身,说了句:“不要跟着我。”

她?只能站在原地,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不明?白这位花了两千银两、足够买下她?整个人的客人,为什么只拿了一面面纱就离开?

其他人也不懂,这事连天底下最?傻的人都干不出来,可这醉醺醺的小道士却能。

难道这就是修道之人的洒脱?

众人不解,也难以?理解。

而那小道士又噔噔噔上了楼,啪一下推开门,看向?里头。

长公主殿下还坐在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杯茶,自顾自地饮着。

洛月卿就走进去,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千银两的面纱,直接坐在长公主殿下旁边。

钟觉予便开口:“玩够了?”

语气如同以?往,好像没有任何变化,连表情都是淡淡的。

小道士就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开口:“你看,她?不如你。”

原来还是为了第一个问题,很难理解酒鬼的思路,钟觉予不理她?就是前面的问题没解决完,居然花了两千银两,要去证明?她?所说的话。

钟觉予低头抿茶,垂下的眼眸暗沉晦涩。

旁边人还未察觉,乐颠颠地往长公主身上靠,嘀咕道:“我就说嘛,她?怎么可能比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