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跪得越发笔直。

挺起的脊背,绷紧的小腿,索取时抵在地面,微曲使劲的脚趾。

果然如所见的那样,果冻般的唇瓣被碾压、轻咬,给予对方柔软又细腻的完美感受,且片刻就会沁出淡淡的甜味。

这对于一个处于特殊时期的Alpha来说,可谓是沙漠遇甘露,只想不停靠近、挖掘出更多的奖励。

仰起的下颚、绷紧的细长脖颈,每一次吞咽都能清晰瞧见喉管的上下滚动,被压在苍白指节下,带着股可驯服的薄弱感。

“记得呼吸,”洛月卿好心的提示。

这是初尝者最容易犯的错误。

奚舟律抿了抿嘴角,没有反驳。

通风扇仍在努力工作,却驱散不了厄瓜多尔红酒玫瑰的香气,那是一种郁沉而绮靡的味道,像是掉入柔软的玫瑰花瓣陷阱,被红酒拉扯着不停往下。

危险又令人沉沦。

而陷阱里的人不仅没有反抗,反倒任由自己坠落,烈火燃烧着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是欲//念在被熏灼,旁边灰烬泛着的腐朽味道。

“好甜,”洛月卿含糊的声音掺着水声,她总结:“是板栗的味道。”

燃烧的壁炉总藏着宝藏,有时候是甜腻的红薯,有时候是香飘飘的板栗,隐藏在火灰下面,只有最细心的孩子才能挖到。

显然,洛月卿在这方面极具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