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

不知?道这个臭棋篓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三子都能输,竟还想让她一子。

钟觉予眼神复杂。

洛月卿也?心虚,语气飘忽道:“那我们下别的棋,我象棋还不错……”

钟觉予不是很敢相?信,只抬眼看着她。

温凉的指腹还贴在她后脖颈,这处总特别敏感,哪怕帮她盘发的侍女无意触到,也?会让钟觉予皱起眉头,更何况像现在这样。

体?温相?差极大的触碰,贴着微凸起的圆骨,无意识地一次又一次抚过。

洛月卿不算重,骨架就那么一点,在常年习武的钟觉予怀里,实在轻得飘忽,像是抱着一团软绵绵的云。

可?这团软绵绵的云却压着她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着从单薄布料传来的触感,温凉的、柔软的。

幽幽檀香环绕在鼻间,痒到了心里去。

钟觉予突然?想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份婚约在身?,知?不知?道她身?下的人是她的小姑子,她该叫她嫂嫂,而不是所谓的清月道长。

钟觉予在故意装作?不知?,那她呢?她应该是清楚明白的,要是不肯嫁入皇家,那就该离钟觉予远远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殿下?”那人察觉到她的走神。

钟觉予却道:“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