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揽住对方的细腰,连退两步才稳住身形,下?一秒就扣住对方手腕,冷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她虽无?蛮力,可让人?瞬间脱臼的本事还是有的,而没有第一时间将对方踹开的原因是……

方才掐腰的虎口还残留着柔软感受,酒味盖不住久居道观时染上的檀香,说明这人?应是这观里的一小道长,不知为何在该上早课的时间,偷溜到这树上喝酒。

瞬息之间,钟觉予已想?清楚大半,低头看着对方。

可怀里人?却迟钝,慢一拍才回过神,登时后退一步,却又被?拽住手腕,动弹不得。

原本是她非要往对方怀里摔,可现在反倒是钟觉予不让走。

“你要做什?么?”那人?懵懂抬眼?,杏眼?染上一层水雾,因酒醉缘故,她手脚软绵无?力,想?从对方怀里挣脱,却又往对方怀里倒。

“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装酒醉与酒醉不同,钟觉予自然?能瞧出?,心中防备稍缓,便开口。

“是你揪着我不放。”

“是你要往我怀里扑,”钟觉予皱眉,只觉得醉鬼难缠,尽快解决才好。

她又问:“你是玄妙观中的人??不去上早课,偷溜出?来喝酒?”

紧扣住手腕的指节越发用力,在白皙肌肤上留下?一抹明显红痕。

她倒是想?不管这醉鬼,可这地方常有人?踏入,万一心生歹念……

钟觉予垂眼?,掠过这人?姣好面容,像是官家子女,生得一副好皮囊。

醉鬼不讲道理,不仅不回答,还故意拉扯挣扎,挣脱不了,就闷头往钟觉予怀里撞,

功夫再?好也怕醉鬼,钟觉予急忙后退,可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的蛮力。

钟觉予脚步一滑,衣袍被?风掀起,直接被?撞摔在地。

“哼……”

掺着痛的闷哼声响起,那红袍染上泥土,落叶往身上一搭,好不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