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长命锁,又不?是砍头,为何一副赴死模样。”
林笑?却没反应。
萧倦抚上他的后颈,力度最开始轻柔,林笑?却一直没反应,到最后萧倦竟直接掐上了。林笑?却仰起头,微睁大眼,有些惊讶。
萧倦道:“你忘了,朕可以无法无天地宠你,但你不?能被宠得无法无天。”
在萧倦眼里,他就是天,他就是法度。他可以无视规则惯例去宠爱怯玉伮,但怯玉伮不?能无视他这个天与法度。
萧倦将长命锁搁到一旁,将怯玉伮抱到怀里,让人拿来戒尺,不?听话?的孩子应当施之以惩戒,他要惩罚他。
“是朕娇惯了你。”最近这些日子,怯玉伮竟敢多?次忽视他,理都不?理人,当真是娇惯坏了。
张束拿来了戒尺,整整一排,从窄到宽,最宽的比林笑?却手掌还?宽。
林笑?却合拢手心,垂眸不?看。
萧倦叫他把手伸出?来。林笑?却偏不?。
他早就过了被夫子打手板的年龄,就算是幼时,夫子也没有打过他。
太子都挨了两手板,林笑?却一次都没挨过。
没道理小?时不?挨,长大了反而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