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樱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宝贝,没关系。你爸爸的女人虽然多,可他说过了,你和妈妈是他最特别的最珍视的呢。”她顿了顿,低声道,“不过,萍蕾那贱人今天可是抢了不少风头,你待会儿得好好表现,别让她那个骚骚的女儿比下去。”
凌湘红着脸点点头,心底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既害怕这场淫乱的狂欢,又渴望父亲的宠爱;她嫉妒嘉琳的肆意,却又羡慕她的放浪。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梁樱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皮肤,小穴的湿意让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凌政冷哼一声,用脚挨个踢过其他女人的逼,示意她们可以起身了。女人们纷纷站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乳房、臀部上布满红痕和精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欲气息。她们笑着围到两对母女身边,先是打量嘉琳,啧啧称赞:“这小丫头,真是青春活泼,脸蛋身材都是一流!”“你们瞧瞧,跟萍蕾年轻时一样一样的,又大胆又骚!”“主人眼光真毒,收的都是极品!”
女人们哄笑起来,嘉琳毫不害羞,挺起胸,笑嘻嘻地说:“谢谢姨姨们夸奖!我就是骚,遗传我妈!”她朝萍蕾抛了个媚眼,引得女人们笑得更欢。
随后,她们的目光转向凌湘,惊叹声此起彼伏:“这小丫头太漂亮了!跟樱樱年轻时一模一样,皮肤白得像瓷器!”“美得让咱们女人都心动了!”“主人真是好福气,连亲女儿都这么极品!”她们的语气既羡慕又调侃,带着一种淫靡的亲昵。
凌湘羞得把头埋进梁樱怀里,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她低声嘀咕:“别……别这么说……”可心底却泛起一丝满足,被这些美艳的女人夸赞,她既羞涩又骄傲。
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走上前,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红痕,乳房和臀部红肿不堪,嘴角还沾着白浊的精液。她笑着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小丫头们,我们今天都被主人操过一轮了,现在轮到你们享受了。”凌湘偷偷瞄了她一眼,认出她竟是某位著名官员的夫人,她之前在电视上见过她的形象,看起来端庄优雅,气质高贵,此刻却满身精液,淫靡不堪。她心跳得几乎要炸开,震惊得说不出话。
另一个年轻些的女人拍手一笑,脸上带着坏笑:“我有个主意!让这两个小丫头先把她们妈妈屁眼里的精液舔干净,谁先舔完,谁先被主人操!主人,您觉得怎么样?”她朝凌政抛了个媚眼,嘴角残留着白浊的液体,眼神媚得像要滴水。
凌湘愣了一下,认出这女人竟是一家著名红圈律所的掌门人,她之前还给凌湘喜欢的一个明星代理过官司,她在公众面前的形象总是强势干练,也因此粉丝无数,此刻却赤裸着身体,乳头硬得像要滴血,嘴角的精液亮晶晶的。她心底翻涌着震撼,印象中那个美艳又飒爽的律师姐姐,竟是父亲的性奴,这反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凌政冷笑一声,点点头:“不错,就这么办。”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凌湘和嘉琳,冷声道,“开始吧。”
嘉琳闻言,迫不及待地跪到萍蕾身下,双手捧住她的臀部,舌头灵活地舔上她的菊花。萍蕾发出一声低吟,臀部微微颤抖,菊花里缓缓流出白浊的精液,滴在嘉琳的舌尖上。嘉琳毫不嫌弃,舌头在穴口打转,贪婪地吞咽每一滴,发出满足的低吟:“嗯……主人的精液……好香……”她的脸上满是沉醉,网袜下的乳头硬得像要刺破布料。
凌湘愣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她看着嘉琳的浪荡,心底既羞耻又慌乱,想到自己也要舔母亲的菊花,她既害怕又兴奋。她咬着唇,低声恳求:“妈妈……我……我可以吗?”
梁樱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娇声道:“宝贝,别怕。”她转过身,翘起臀部,露出紧致的菊花,里面插着一根黑色肛塞,周围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梁樱低声道:“来,帮妈妈把肛塞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