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站起身,拿过抹布,擦手上的黑灰。手掌粗糙开裂,黑灰难以擦干净。

他丢开抹布,随意在身上拍了拍,三步做两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寒冷的风直往脸上扑。

沈霄笑道:“小铖啊,今日怎么得空过来……”话音陡然一转,他注意到一旁戴着帷帽的黑衣人,觉得有些熟悉之际,升起明显的警惕,“阁下是?”

对方穿着打扮,不太像小镇的人,倒像个四处游荡的散修,带了些风沙感。

“伯父,外面不方便说话。”唐铖说。

沈霄将房门拉开到极点,退到一边,道:“进来说话吧。”

唐铖笑着一步跨进房子。

沈泽兰抻直手指,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