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
聂修齐的爸妈,也是政治联姻。
从小父母关系冷淡,他没见过恩爱夫妻是什么样子,也没兴趣拖着别人出演你爱我我爱你的戏码。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真爱是稀缺品。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垂头看着自己的手。
手心朝上摊开,手掌经络纵横。
就算找到了她又能怎样,你会做什么?你敢做什么?如果她有男友呢,如果她结婚了呢。
聂修齐知道自己有多恶劣。找不到她,对她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他就该孤独一辈子,一个人品尝这无穷无尽的痛苦。
晚餐不欢而散。
汽车在高架上飞驰,男人神色冷漠,握着方向盘的手掌越攥越紧,窗外景色飞逝,倒映在漆黑的眼珠里。
车窗外,倩影一闪而过。
没人注意到这次命运的交汇。
上海的舞团要求极高,派了两个老师来舞蹈学院来考察谈贞静。
约定的那天,谈贞静出门前看了眼外面的天空,铅云密布,像是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