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静,你看着我,”聂修齐捏着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谈贞静喘着气,四肢百骸被他完全打开,两颗明眸睖睁,与他对视。

男人动作一阵比一阵激烈,照着最敏感区域猛顶。

他低头吻她的脸,满眼爱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有时候我在想,干脆让这个女人走吧,我也是要面子的。”

说着,他咬了一下她下唇,柔软果冻般的触感,一触即逝。

聂修齐接着说,“可是,我舍不得。”

他眼底暗芒掠过,歉疚地啜吻白玉似的脸蛋儿,垂头下来抵着她额头,闭眼呢喃。

额间碎发扫在她脸颊,硬硬地刺痛她。

有时,聂修齐也会思考自己为什么喜欢谈贞静。

她是美,但没有漂亮到祸水的地步。

但他就像愣头青一样一头扎了进去,甚至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时,心头涌起了幼稚的嫉妒情绪。

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深刻的占有欲。

占有欲是爱情的开始。他的爱情,在第一眼看到她时,就产生了。

那天芭蕾舞室里,灯光照在她身上,在一群小女孩之中,她就像一只真正的天鹅,翩翩起舞。那是聂修齐见过最美的瞬间。

从来不曾有什么艺术细胞的他也懂得了欣赏舞蹈。

或者说,欣赏一个人。

她就是美的化身,是原初的欲望。

不用再寻觅,他认定了她,就不会再放手。

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紧盯着身下女人的脸庞,每一次抽插都送进最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在加重:把她干出水,让她再也下不了床。

让她再也无法去到别的男人身边,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

他眼底欲色渐浓,眼底风暴积聚,让人害怕。

贲张的肉棒青筋纵横,灼热的硬铁般一次次捅进女人腿间的小洞。

再抽出,带出一片透明粘液。

男人劲腰均匀摆动,有节奏地抽插着,用尽全力去顶弄她。

快感累积,像海风推来一段一段的波浪,浪头愈来愈高,成了一座骇人的高峰。谈贞静抑制不住地将双腿夹紧,死命去绞中间不断进出的硬物。

她正处在浪峰的顶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被多巴胺影响,诚实反馈着快感,传递给大脑。

他的每一次细微动作,都给她带来巨浪般的效应。

整副躯体,仿佛被放进七月盛夏的艳阳下,被炙烤,被烘暖,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意。

隐约间,还能听到夏日的蝉鸣声。

“嘶贞静,别咬这么紧。”聂修齐抽了口气,被她绞得下腹抽搐。

油嘴滑舌。

谈贞静媚眼如丝瞪他一眼,娇声嗔他,“怎么,聂书记也有怕的时候?”

“我无所谓,我是怕你受不了。”

聂修齐咧嘴一笑,意味不明地道,低头去亲她。

女人被他捞起两腿,搭在肩头,固定成方便他施力的姿势,钉在身下承受一阵接一阵的操干,比刚才要狂乱十倍。

那是一种毫无章法,只管发泄情欲的路子。两性间最原始的碰撞,奏出浪潮汹涌的旋律。

谈贞静终于承受不住,双手在他背后抓紧,指甲划过他脊背,在他身下发出一阵动人的吟叫,臀腹颤抖,夹紧双腿泄了身。

而聂修齐也没有藏着掖着,在她高潮来临时,大方给她想要的激烈冲刺,等她全身剧烈颤抖,完全泄出来,他才放缓抽送速度,末了在她体内顶着宫口射出来。

两人倒在床上,男人还重重压在她身上,不愿拔出。肉根还堵在她体内,像个橡皮塞子牢牢堵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