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的时候,疏离、冷漠,一点儿也不想跟她沾边。
谈云舒头痛欲裂,直到代驾的女生说的一声“到了”将她从撕扯从带回现实。
她下了车,这条路她在过去几年来过几次,这里的变动她也清楚,每次来都会注意到,烧烤摊的烟被大风扇卷着向别的地方,火锅店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而这些人里没有方逾。
她不知道方逾住着的具体方位,她也不会进去寻找,她光是站在这里,都觉得痛苦的滋味少了些。
站了不知道多久,她才稍微有力气接听沈映之的电话。
“你还好吗?”沈映之问。
谈云舒:“还好,只是出来见个人。”
她的话音刚落下,就见小区门口那边停下来了一辆车,而方逾从后座下了车,她不近视,再加上小区那里还有光照,所以她不会认错人。
一时间,她也忘记了接听电话,手垂了下来。
她看见方逾看见了她,也看见方逾无视了她。
方逾将“陌生”两个字贯彻得彻底。
“喂?喂?谈云舒,你到底着急去见谁啊?怎么聚会到半路跑了。”
“是你的白月光还是朱砂痣回国了吗?”
谈云舒勉力站得端正了些,她眨了两下眼,才又继续接听这通电话:“沈映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