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熊猫也意义。
“不外展也可以去看,持认养证书可以在指定时间段内探望哦。”
两人就这样一路闲聊着回到了套房。
她们一般周末会回到方逾的公寓,但工作日还是在酒店住着,谈云舒还带着方逾一起去餐厅吃饭,意思很明了,员工们悄悄地把老板娘的脸记得非常清楚。
今晚两人喝了酒,就在酒店宿着。
清洗过一番之后,方逾又在洗漱台上坐着,像她们重逢以后第一次接吻那样一样,双臂搭在谈云舒的肩头,跟谈云舒共享牙膏的清新薄荷味。
谈云舒紧闭着眼,呼吸短促,手不受控制。
没一会儿,两人的衣服从浴室脱到客厅。
经过这一周多时间的监督,方逾身上长的肉又回来了点,谈云舒把人压在沙发上,五指伸进方逾的内搭,又收紧了些,她的意识有些昏沉,却又好像很清晰,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好像只是凭着本能。
在她的脑袋往下时,方逾捧住她的脸,又继续着这个吻。
一直吻到两人都有些缺氧,方逾才放开她,问:“还有没有什么没告诉我?”
“没有了……”
“真的吗?”方逾咽了咽口水,她费力地睁眼,望着谈云舒脸上的酡红,倏尔问,“过去六年,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
谈云舒闻言,眉头皱了皱,思考了好几秒才回答:“会去洗澡。”
“为什么洗澡?”
“想你……”谈云舒很难耐地道,“我的身体很想你。”
方逾啄了啄她的脸,“嗯”了一声,又听她说:“还有,会喝酒。”
“为什么喝酒?”
“想你想到睡不着……”谈云舒想起这个,眼眶湿润了些,酒气十足地道,“我好想你,想到心口都痛。”
“但我就是见不到你,也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我不知道,方阿姨的早餐店里你从来没去过,星湖35号院也没有你的身影,还有你兼职的奶茶店,实习的事务所,临里商场的展台、安全通道……甚至是我们开房过的酒店,通通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