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套房的软毯很干净,她就抱着方逾在上面躺着,一只手放在方逾的腰上,一只手放在方逾的后脑,在上面揉了揉。

方逾的脸又埋在谈云舒的颈侧,她都不敢用力呼吸,怕自己听见的回答是做梦,为了证明这一切是真实的,她用鼻尖在谈云舒的侧颈顶了顶,还尝试着张开嘴,在上面咬了口,力度不重。

谈云舒禁不住张嘴:“怎么属小狗了。”

方逾把那套话术拿出来用:“我属于你,谈云舒。”

谈云舒扯唇:“哦,是吗?”

下一秒,方逾支着上身,她盯着谈云舒的眼睛,用非常坚定、肯定的语气说:“是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一下。”

“去哪儿查?”

“我心里。”

“……”谈云舒成功被她逗笑,双眸弯了弯,“有够土的。”

看着她笑起来,方逾也跟着笑,而后又跟她抱在一起,这才主动提起最重要的话题:“我现在很清醒,谈云舒。”

“好。”

谈云舒的指尖在方逾的腰间点着,她沉吟了几秒钟,问:“那就从第一个问题开始,为什么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消息不告诉我?”

“你有很重要的会议,我不想影响你的工作状态。”

“你总是这样,事先自以为为我好地想好了结果、答案,可是,方逾,我想被你需要,你说过你不想依附于我,好,没关系,但依赖呢?我难道没有被你依赖的资格吗?”

“我知道了……”方逾搂紧她的脖子,声音还有些发哑,以及心虚,“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