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云舒指的是舔掉唇周的事情,她的手落在方逾的腰间,大大方方地勾引方逾,“我舍不得擦掉。”
方逾扶了下额,随后勾住谈云舒的脖子:“不麻烦。”
第二道铃声响起时,两人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正经模样,衣服穿戴整齐,只是水润的粉唇像是还有些痕迹,剩下的时间有些紧迫,两人一齐离开了房间。
电梯里去上班的人很多,也有些挤。
方逾牢牢牵着谈云舒的手,而谈云舒却趁机反过来用指尖在她的指根上扣着,酥痒的感觉传递到方逾身上每一处,她转过头,瞪了谈云舒一眼,这人才收敛了一些。
不过方逾对符霜说的话也没错,她这次不是坐地铁过去,而是上谈云舒的车。
这还是谈云舒昨晚跟她商量的结果,什么她有脚伤挤地铁不方便啦,要是明天还下雨又可能会增加感染的风险……
方逾经不住她这么磨,答应了。
远叔早早地开车过来候着,见到她们出现,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又等着她们去买早餐回来。
早餐不是清粥,方逾昨晚忘记煮,就带着谈云舒去买蛋堡和豆浆。
老板见着谈云舒,问方逾:“这位小姐是你朋友啊?”
“对。”
方逾含笑道:“她上次买过一次蛋堡,回家以后跟我说很想念呢,老板,我就说全世界只有你做的蛋堡最好吃。”
“那是!开二十多年了!”老板又乐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