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谈云舒已经把胸针寄回去的事情。

谈云舒又给自己倒着酒,而这次她的眼泪无需用咳嗽来掩饰,她的眼睫湿润,说:“不是差不多,是同一枚,映之。”

“……”

沈映之抿唇:“你还回去,结果方逾送给薛奕了?”

“不是。”谈云舒的话是这么说,但一点底气都没有。

眼泪又往下滑了一颗,她仰着脸,又喝着杯子里的酒,但满嘴的苦涩让她的舌根发麻,她艰难地咽下去,喉咙都在痛。

沈映之见状,也歇了安慰的心思,只是跟着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杯,默默地跟着喝。

夜色渐深,窗外的雨却没有要停的迹象,天幕彻底暗了下来。

快到九点半的时候,谈云舒起身。

她的意识所剩不多,走路有些摇晃,但坚持到回家没有问题。

沈映之说:“我让人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