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瓶酒都快见了底。
谈云舒没有挣扎,她松开自己握着杯子的指节,转而揉了下自己的眉心,“嗯”了一声:“好。”
薛奕关心地问:“谈总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听薛老师这么问,难道薛老师以前是学医的?”谈云舒的理智还算清醒,她自觉自己并没有喝多少,回问的时候眼神也很清明。
不可避免地,她又看见了那枚胸针。
薛奕失笑:“虽然我叫薛奕,但我不是学医的,不过经常有学医的歌迷跟我说学医太苦了。”
“那薛奕苦吗?”谈云舒追问。
薛奕闻言怔了下,随后怅然地笑了笑:“苦过吧,谁的人生没有苦过呢?”
沈映之适时插嘴:“人生本就是酸甜苦辣都有的。”她岔开话题,“晚餐已经做好了,走吧,换场地了。”
“嗯。”
请来的都是大厨,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只不过走的是精致路线,几道菜的份量不多,够她们三个人吃,但本来也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主要还是交流,增进一下了解,这样对后续的合作更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