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给你上一课而已。施咒！”

“不！”

“施咒，不让我发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斯内普的魔杖直指哈利的眉心，在这个暑假里的第一次，哈利觉得他在害怕斯内普。

“不，”他稍微放低了音量。他的双手在颤抖。

“施咒！”

“你一定是疯了，”哈利小声咕哝到。泪水开始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一阵尖锐的被抛弃的刺痛从他胸中升起。“你他妈的完全疯了。”但是哈利最终去拿他的魔杖了。

“施咒！”斯内普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加气势汹汹饱含威胁了。

“鲜血沸腾！”

那只鸡发出一声惨叫，死亡的尖叫，扑腾着跌倒在桌子上，但是哈利几乎没有听见那声尖叫。他感到一阵气浪冲过他的身体，就好像他从一百多米的高空从自己的扫帚上跳下来一样。就好像他在一瞬间里经历了五十次高潮。那种感觉不停的翻涌着，一波又一波，让他的眼睫毛不住的眨动，让他的膝盖酸软无力，然后哈利没有一丝疑问的了解到，他这一生再也找不到和这一样美好或一样强有力的感觉了。

“哦，老天，”他呻吟，如果不是有斯内普的胳膊环抱住他的腰，他就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这就是黑巫术的感觉，”斯内普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哈利的手指紧紧掘住斯内普的袍子，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他感觉自己在不停的下沉下沉下沉。

等他能再次控制自己的思想的时候，他大口大口剧烈的喘气。“老天，”他低语。“那简直……那简直……”但是他找不到任何一个恰当的词汇来描述他体验到的那种不可思议的冲击。

“是的，我知道，”而且他的语调听起来的确表明他明白无误的知道哈利想表达的意思。“现在你明白它们有什么不同了吗？”

哈利贴着斯内普的胸膛点了点头。

“黑魔法不会改变你，波特。但是黑巫术会。”斯内普的一只手在哈利的背上轻抚着。“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施黑巫师。如果你敢再试第二次，我保证我会把你当成练习的靶子，而且在我练完之后把你钉在我办公室的墙上。”

“是的，”哈利低喃。“我能毫不费力的看出来这有多么让人上瘾。”

斯内普带着哈利向一张皮质的扶手椅走去。他坐了下来，把哈利抱到他的大腿上。“你施咒的次数越多，就越难让自己停下来。”

曲着腿蜷缩在斯内普胸前，哈利抬头看斯内普。“你有没有曾经沉溺其中呢？”

“在我生命中有一段时间里我很喜欢施它们，但当我去到霍格沃茨的那一天，我被迫停了下来。”

“那肯定很困难吧，”哈利说。他只施过一次而已，但是永远不再感觉它们这个念头现在已经让他觉得有点不乐意了。

“是很难。”斯内普嘴角带着一丝逗趣的微笑低头看他。“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是霍格沃茨最快活的人了吧？”

哈利噗哧一下笑了起来，他把脸埋进斯内普的脖颈捂住那些笑声。“对不起，我怀疑你了。”

“嘘，安静。我想要是你对我教授你黑魔法没有任何疑虑我才会更担心。”斯内普用自己的胳膊绕紧了哈利，这个动作让哈利觉得自己倍受珍视。

“那这是不是邓不利多不肯让你担任黑魔法防御术老师的原因呢？因为你在使用黑巫术上有困难？”

“我们今天似乎很有悟性嘛，波特，”斯内普带着些微的嘲弄说到。

“不，不算很有，”哈利老老实实的回答。“如果我能更有悟性一点的话，我就能理解你试图跟我解释的那些东西了。我真的”

斯内普用一个吻让他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