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只会让他为难。
她现在还不习惯与他袒露心迹。
“我不想去,明日正好歇一歇。”
燕翎想起今日淳安公主质问他的话,又问,
“那你会骑马吗?”
宁晏这回沉默的时间长了一些,嗓音有些黏住似的,“勉强会一些....”
燕翎默了一会,“改日我教你。”
宁晏极淡地笑了下,“好...”
翌日清晨,燕家各房的人早早起来,吃完早膳聚在厅堂。
秦氏穿着海棠粉的劲衫站在堂中最是打眼,燕瓒鞍前马后替她绑护膝与护腕,
“哎呀,你轻一些,勒着我了!”
“不勒紧些,万一掉了怎么办?”二少爷燕瓒嘴里埋怨着,动作却轻了不少。
那头三少爷燕璟一遍又一遍替王氏检查行囊,
“我去年发现西山河下有一条小溪,景色好的很,等会我带你去....”
“你怎么没备跌打的伤药?”
“水囊小了,再多装一些,”燕璟喋喋不休的,王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茫然望着丈夫,“这么麻烦吗?要不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