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娘娘是公主殿下已故的亲娘,公主想见世子夫人,还望夫人莫要计较。”
宁晏能说什么,敢肆无忌惮假传口谕,可见淳安公主十分受宠。
淳安公主瞥着她,看着她那脸“你不是承诺再不为难我”的表情,心虚地摸了摸鼻梁,清了下嗓子,朝里指,“我不是寻你晦气,不瞒你说,自那日与你分开,我便潜心在园子里学扔水镖,可是我怎么都做不到一记七中,咳咳,这不,想拜你为师,请你教我。”
淳安公主这个人跋扈归跋扈,真正放下身段求人时,也很诚恳。
宁晏没有资格跟个公主叫板,更没有转身离开的底气,即便她心里十分不乐意,面上还是保持端庄得体的笑容,
“承蒙殿下厚爱,臣妇岂敢造次,先前之所以能一记七中,一来是运气,二来,我少时无玩伴,一人无趣便扔石子射靶子,这么多年加起来没扔一万回,也有八千回了。”宁晏顶着淳安公主吃惊的神色,笑眯眯道,“熟能生巧。”
淳安公主:“.......”
舌尖在右颌抵了抵,强行将宁晏扯进去了宫内,“我不管,我就是要拜你为师。”
宁晏被淳安公主磨了一个下午,被迫教了她几手。
淳安公主瞅着宁晏随随便便就能扔出了漂亮的水花来,佩服得五体投地,偏生她这人没耐心,宁晏要她沉下心练习,她练了一会儿没有长进便泄气了,落霞满天时,她委屈巴巴看着宁晏,
“晏晏,你以后能常来宫里陪我吗?”
宁晏听着她那声千回百转我见犹怜的“晏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