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萧元朗背了锅。
旁人都以为是他招惹了女人,惹得对方记恨宁晏,罪魁祸首实则是萧元朗。
这么一想,心里也气不过,越过那束光,将她连同薄衾一道搂入怀里,“你不要回避,我问你,若现在咱们未婚,你会选我做你夫君吗?”
明知道答案,非不死心要问上一问。
宁晏蒙在被褥里,看不清他的神情,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辨认他的呼吸,有些沉,也有些紧张。
她不会蠢到说真话,便哄着道,
“我自然是嫁你的。”
只要有的选,她一定不会选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
燕翎又何尝不明白,心口一涩,浅浅地笑出来,“好....”
这场婚约不是宁晏高攀了,而是他用来套住她的枷锁。
他怕宁晏又闷出一身汗,将她给挖出来,薄衾滑落,露出她炽艳的眉目,只见她甜甜一笑,“夫君,别恼了,咱们睡吧。”
以往燕翎只听她一句“夫君”,必定乖乖俯首。
如今他一听夫君二字,脑门发炸,这个夫君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别人。
“换个称呼...”他帮着她撩开面颊的碎发,抚着她肩头带着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