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完全不是多余,过往二十几年她平时再怎么搁外面浪,从来没有过年不回家过……
大年三十必定老老实实坐电视机前陪外公外婆看春晚。
可是她不想扔他一个人过年。
她想了想,琢磨怎么办好,手指头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衣袖摸进去,指尖挑开他的手套与速干衣边缘,轻轻蹭他温暖干燥的皮肤,和他手腕上凸起的血管。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只有单崇知道,她指尖划过得每一处,都在悄悄地冒出鸡皮疙瘩。
亏得他面色自然。
“要么你跟我回家?”她抬头问他,“正好,省得我群发微信官宣,好赖说遍了,不带个真人回去在他们面前走一圈他们估计现在都觉得我在跟韩一鸣玩见鬼的欲擒故纵。”
单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