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泽终于将性器完全插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口气。余泽停在最深处不想动弹,舒服地享受着软肉包裹的乐趣。

沈知鱼却觉得心慌。还未体会到这样感受的时候他希望得到,真正体验到了,他又觉得受不住。过于粗长的性器插入到了一个他难以想象的地方,不仅抚平了软肉的饥渴,还引发了内脏的共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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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慢地呜咽着,努力深呼吸,适应着余泽的尺寸。

余泽拖着他的屁股往外拉了拉。沈知鱼屁股上全是水,各种水,淫水和汗水,搞得他皮肤滑溜溜的,余泽差点没抓住,气哼哼地捏了把他屁股上厚实的肉,弄得沈知鱼委屈地哼了一声。

他的性器胡乱撞击着沈知鱼身体里头的软肉,引得沈知鱼低低地呻吟。余泽摸到办公桌上满是淫水和汗液,心虚地眼不见为净。

余泽终于开始抽动了,一开始节奏缓慢,让沈知鱼慢慢适应,后来就开始放飞自我,怎么舒服怎么来。沈知鱼跟不上他跳脱的思维,只能被插得浑身放软,放浪地呻吟尖叫着。

他的后穴无规律地收缩着,每用力夹一次余泽的性器,余泽就更加用力地折磨他的前列腺。

淫水越流越欢,余泽看见他的性器又一次勃起,微微眯起眼睛,心里转悠着一点不怀好意的念头,可是看见沈知鱼红红的眼睛,还有眼角的泪痕,总算宽宏大量地放过了这个第一次享受欲望的少年。

沈知鱼正痴痴地看着他,身体随着余泽的抽插而晃荡,但视线却一直定格在余泽的身上。他瞧见他微蹙的眉和额角滴落的汗珠,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和不确定,就忍不住叫他:“老师”

余泽便低头瞧他,看见他痴迷的眼神,就咧嘴笑了笑,然后说:“老师干得你爽吗?”

这么一说,余泽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又是自鸣得意,又是满心羞耻,总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过于邪魅狷狂了,让他自己都有点不适了

沈知鱼更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小声地回应了一句:“嗯爽、爽的”

余泽就很开心了,说:“那我会更努力哦。”

沈知鱼心里咯噔一下,然后下一秒,就蹙着眉开始崩溃地哭叫,因为余泽正不停地、猛烈地用龟头撞击着他的前列腺。他今天才第一次体会到前列腺高潮的快感,头脑中清醒的意志在一瞬间就被击溃了。

他用尽所有力气,惶恐又不安地把自己缠在余泽的身上。快感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发抖和痉挛,他屏住了呼吸,心醉神迷,张着嘴却发不出呻吟来,睁着眼睛却仿佛什么都看不见,只记得灼热的欲望和充沛的后穴,还有那存在感极为强烈的性器。

“呜、呜嗯啊、老师老师”他不停叫着余泽,确认着余泽的存在,“老师,嗯啊啊”

他晕晕乎乎地收缩着后穴,仿佛这样就能讨好余泽,让余泽轻一点一样。他小心地发出呜咽,艰难地守住理智的最后一丝阵地,告诉自己不能在办公室里发出浪叫。

可是这种压抑的、激烈却背德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越发的紧张和敏感了。他不得不感受着身体正在发烫,欲望的升腾使他浑身发红,脸颊更是升起两坨红晕。他依赖地将身体靠在余泽的身上,仿佛可以这样获得安全感。

余泽则抚摸着他的身体。沈知鱼皮肤白皙滑嫩,像个小姑娘一样,摸起来有种精致剔透的玉石感,此时抛开了冰冷,仿佛被体温和欲望捂热了一样,散发出温软和热度。

余泽同样激烈地喘息着,大幅度的抽插让欲望变得猛烈而持久,他感到射精的闸门正被不断地冲击着。

沈知鱼的后穴太紧,每一下的插入都得用尽力气,可是又很爽,况且少年乖巧又淫荡的姿态实在是很容易让人产生欲望,并且感到欲望因为这样的态度而变得更为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