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在少年的身后,行礼之类的事情全都学着少年的动作,只是缓上那么一会儿,倒也没出什么差错。他突然觉得奇怪,因为他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的长衫,估计自己的脸色也无比难看与苍白……

他心中一动,心想,这是在卖惨?

果不其然,等他安安份份地站在一边,坐在尊位上、苍老而疲惫的一位老人就说:“知恩既然已经反思过了,那便不再追究当日的事情了。”

无人有异议。

倒是余泽心里痒痒的,因为他实在很想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他与那少年估计是小辈,所以就立在了最后。大殿里十分的安静,在老人说完余泽的事情之后,就又陷入了沉默。

余泽想,这位老人,应该就是少年所说的,山长?

类似于掌门?

他安静地站着。

他们像是在等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