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看着想叹气。他倾身过去,拔出了李惶然的手指,然后自己伸手插进去。他细致地摸索了一会,对后穴中围上来殷勤谄媚的软肉无动于衷,片刻之后就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的干扰下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他只不过是轻轻一按,李惶然就颤抖了一下。余泽恶趣味地用指腹绕着这个地方打转,毫不留情地让初初体验到这个感觉的李惶然浑身打颤,不停地发出哀哀的叫声。
一开始他以为这是什么惩罚,直到灼热的快感从下身的隐秘处泛起,性器快速地膨胀起来,又一次流出下流的液体。他喘息着,困惑于这样的感触,可惜迅速泛滥的欲望,让他的清醒只持续了片刻的时间,他很快发出了呜咽声。
他的身体软了下来,那些生嫩的软肉也屈服于这样的快感,肉嘟嘟地围在余泽的手指周围。黏糊糊的润滑液变成了另外一种触感湿滑的液体。
余泽转了转手指,发现李惶然的括约肌已经放松下来。或许李惶然整个人都已经放松下来,软倒在床上,只剩下本能还维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
又过了几分钟,余泽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性器。他从一开始就进得极深,因为李惶然的前列腺位置也要求他深入一些,才可以擦过那个更加过于敏感的地方。
尽管扩张充分,李惶然仍旧感到了些许的疼痛,这反而让他清醒了一点。他屏住呼吸,感受着余泽的性器的进入,灼热的阴茎一点一点开拓领地,让他感到自己正在被占领、被标记。
这个体位宛如野兽一般,却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他意乱情迷,只是遗憾地想,看不见主人……他艰难地扭过头,想看看正站在他身后的余泽。这个姿势太别扭了,可他还是做到了。他看见了余泽。只是看见脸庞与上半身。
李惶然想,他看不见屁股那边的情况……但无非也就是那点事。原始、直接、肉欲,从一开始就赤裸裸地摆在台面上的,无法被遮掩的性器官接触。
是的、是的,性器官的接触可以带来快感。但是那样的快感,比不过他看见汗水从余泽的额角滑过脸颊与下颚,滴落下来……他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感觉那滴汗水就好像滴落在他的心里。他有些困惑自己怎么能看得那么清楚,而他另外一半的灵魂则困惑于,在这样的赤身交缠的时刻,他还能这样的胡思乱想。
余泽将性器完全地插入了。有些艰难。但是整根性器被温暖的肉穴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爽。他停在那里,享受了片刻。
然后他忽然注意到李惶然怔怔地看着自己。
他愣了一下,声音略微沙哑地调侃李惶然:“学长,这个姿势不累吗?”
李惶然说:“有点别扭,但是主人想这么操我,我想看着主人,就只能这样了。”他甚至乖巧地说,“不用管我,我只是想看着主人……啊!”
他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因为余泽将自己的性器稍微抽出了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撞了回去。
余泽又一次询问李惶然:“喜欢吗?”
李惶然失神片刻,颤抖着说:“喜欢……主人……”
“是喜欢主人操你,还是喜欢主人?”余泽恶趣味地纠缠着他的歧义,清朗的声音中掺杂了欲望的沙哑,令李惶然的眼中更加显露出直白的痴迷与恋慕。
“喜欢……唔!”他又被操了一下,“都喜欢!只要是主人……只要是你……”
他的声音慢慢变得低沉,最终只剩下连连的喘息,因为他终于被操开了,身体彻底地向余泽敞开,任他进出,任他操弄。就算前列腺被狠狠地操干到了,他也只是颤抖着,无力反抗,只能任凭这样激烈的交缠逐渐覆盖掉他所有的理智,让他无暇胡思乱想。
余泽还伸手扶正了他的脑袋,让他不要用这么别扭的姿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