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想了想,说:“类似于,剁鸡鸡?”
严随:“……”
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咽了咽口水,讪笑地看着余泽,心想,您老真狠。
余泽浑然不知他的脑洞让严随有点害怕,他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罢了。他又说:“你有在那边发现之前死者的尸体吗?”
“没有。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去了。”
余泽觉得,这件事情还得令人生疑……如果尸体不见了,是用作干嘛了呢?
他尽量抛弃那些令人细思极恐的猜想。
余泽忽然遗憾地说:“那这一次,我们没有抓到他们喂养怪谈的证据啊。”
严随神秘兮兮地竖起手指摇了摇,他摆弄了一下手机,然后说:“瞧,这是什么。”
余泽好奇地看过去,忽然怔住了。
如何证明有人类在喂养怪谈?
很简单,如果在怪谈最核心的位置,放着一个摄像头呢?
一个正在工作的、闪烁着红点的摄像头。
严随这张照片显然是偷拍的,但是图片质量还挺不错,至少把情人亭角落中正在运作的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
余泽忍不住咋舌,心想,真是猖狂啊。
直接在怪谈的边上安装摄像头,这是欺负怪谈没法挪窝吗?
严随得意洋洋地说:“这算是一种证据了吧?至少,证明了有人正在密切关注这个怪谈。有人为因素介入就行,我可以说服家里的老头子出马了!”
家里的老头子?想来也是一位大腿了,棒!
正在此时,外面忽然走进来一批身着警服的警察。他们神情严肃,步履匆匆。余泽和严随面面相觑,纷纷被这紧张的气氛所震慑。
然而没想到,那位领头的警官环视一周之后,却走向了他们这里。
研讨室没有墙壁,只有玻璃。之前严随隔着玻璃看到了他哥,现在警察们也隔着玻璃看到了他们。
警官十分严肃地说:“严随,你涉嫌谋杀孔寻之,现在我们依法将你逮捕。”
“什么?!”
余泽和严随同时震惊。
严随极力解释:“这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那个孔、孔什么……一定是误会!”
余泽倒是认识孔寻之。他是灵异怪谈会的副社长,显然与楚容江一丘之貉。
不过,虽然是副社长,但是孔寻之在灵异怪谈会的存在感并不高,带队外出探险也很少。
情人亭那一次……如果余泽没有记错,就是孔寻之带队的,因为那段时间楚容江去带了另外一个活动,而情人亭对于单身男性刚好危险性不是很大,给孔寻之也放心。
但是,严随确实和孔寻之素不相识,他有什么理由要杀死孔寻之?
警官说:“两个小时之前,我们接到报案,在情人亭边上,发现了孔寻之的尸体。他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二十小时之前。而过去两天,只有你出现在了情人亭。现在你是唯一的嫌疑人,请配合调查。”
虽然措辞听上去客气,但是语气却颇为严厉。
严随和余泽对视一眼,他们都有些明白了。
孔寻之说不定就是情人亭的受害者。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偏偏这么巧?
上午严随去情人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尸体,但等他走了,孔寻之的尸体反而出现了?还被人发现报案了,而刚巧,过去两天内,只有严随出现在情人亭。
……要说不是针对严随的阴谋,余泽简直对不起看过的那么多侦探小说。
不过,严随会去情人亭是一时兴起。幕后黑手真能动作这么快吗?还是那个孔寻之,根本不是情人亭的受害者,只不过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
余泽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