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怪谈的具现化,恶意、恐惧、神秘、希冀、绝望等等情绪的具现化。
听上去似乎也很有道理。
他想,病毒已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什么程度呢……就是你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每一种猜想,即便成真,在世界意识清除你的记忆之后,你也无法找到论据。
或许你可以保留那些思考的过程,以及某种既定的事实……但那只是理论。你遗忘了它经受检验的过程,于是也无从谈起它的真实性。
人类毕竟是信奉眼见为实的生物。
余泽也没太过于纠结这一点。他早就纠结这个问题许久了,现在甚至都懒得去想。
他觉得,或许某一天,他会忍无可忍,然后冲到Y先生面前去质问,为什么世界意识非得消除关于特异事件的记忆。
之后余泽加了严随的微信,但是对方并没有立刻通过,余泽也就没一直等。他还是要继续上课的。
大二估计是他整个大学里,课程最多的一年。他每天看到自己排得满满的课表,都觉得心有戚戚。
大多数还不是专业课。他得在大二的时候尽量把一些要修的非专业课修掉。等到大三的时候,他们就要开始一些更为艰深的专业课程了,譬如量子力学……什么的。
到了下午,余泽再去看手机,严随终于通过了他的微信好友。
严随的昵称就是他的名字,头像有些奇怪,是一个怪模怪样的“严”字。
余泽主动打了招呼。
严随看上去人如其名,也十分随和地和他打了招呼,甚至主动说:“我听何知少说过了,你是想问S大那个情人亭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