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看他多久能遇到第三次感染。”

方照临摸摸下巴,笑说:“我看不会多久。当初我五年里遇到了三次虽然我一次都不记得了,但那可是五年。这小鬼一个礼拜就遇到了两次,真是不容小觑。”

夏旁笙却说:“越是如此,就越是危险。最初遇上的还是简单的感染,到后期就越发诡异莫名了。”

方照临喃喃说:“有时候我真是宁愿忘记那些事件。”

夏旁笙随手翻着余泽的资料,忽然说:“他恐怕没法加入特局。”

“嗯?”

“他的家世。”

“哦”方照临反应过来,“我家和他家差不多,为什么我能进,他不能?”

“正因为已经有你在特局了,我们不需要另外一位代表京城势力的调查员。”夏旁笙十分冷静地说,“况且他年纪还小。”

方照临怔了怔:“那倒也是。”

刚刚18岁的青年。

方照临是在大学毕业之后进入的特局,就像正式工作一样。他想起曾经在特局接手过的那些事件,血腥又残酷,并不是推理游戏,而是纯粹的、阴暗的、你死我活的斗争。

甚至有时候方照临想,如果只是死亡和杀戮就好了,而不是那些恶意、病态、扭曲的意念。

方照临出神一会儿,又说:“不过,以他的天赋,恐怕还是得在特局报备,做一个编外人员,万一遇上什么事件,我们也来得及出手。”

“这样也好。”夏旁笙点了点头。

方照临便也点头,他将这两份调查报告放回原位,等待销毁。

另外一边,余泽一个晃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和室友丙走在路上,各自提着两杯奶茶。

室友丙还在嘟嘟囔囔地抱怨:“朕承天之运,为什么要帮人买奶茶好气哦”

余泽脑子混混沌沌,只是本能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