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家里的网速,以及不知道应该感谢谁但总归应该感谢一下的手速,余泽成功地抢到了这门博物馆学的课,并且十分好奇课上会讲些什么。

当然了,首先,他得军训。

于是,在家里宅了一个多月之后,余泽终于包袱款款地回了市。

他哥正好要去市出差,于是就和余泽一起走了。

余泽对他哥出差的内容有些好奇,但他哥笑而不语,于是余泽就不去自讨苦吃了,免得还被他哥一顿嘲讽。

当然了,他哥也不会告诉他,他这次去市,是代表政府的态度,去和特局开会。

开会的内容自然就是关于赫尔斯的叛逃。

其实中区政府和特局对接的人有很多,之所以派余澜来,也是因为余泽和特局有一些牵扯,余澜方便说话。

当然了,至少在国内,上头对于特局还是比较支持的,因为国内同样施行着这种维稳的政策,与特局所做的事情如出一辙。不过,总归还是要表现出一些态度的,此外,也需要了解一下情况。

距离赫尔斯的失踪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西区那边毫无动静,赫尔斯和其他人的踪迹也没有被发现,而特局与政府联合寻找他们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免让人怀疑西区的政府是否在包庇赫尔斯。

如果是西区的政府真的介入并且帮助了赫尔斯,那么其他大区的政府必然是要过问的。

而这正是特局的正式调查员们所担心的事情。他们并不希望政府过多地参与进特局的事务中,那会使特局沾染上利益与政治的阴影。

不管怎么说,赫尔斯既然叛逃了,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或许只是在憋着搞一个大新闻。

余澜先把余泽送回学校,然后自己就去特局的总部了。

余泽进宿舍的时候,本来想大喊一声我回来了,结果被里头凝重的气氛吓得闭了嘴。

室友甲乙丙正团团围坐在小圆桌的边上,神情严肃庄重,目光肃穆。

余泽思考了一会,然后无语地说:“你们搞什么呢?”

他一边说,一边扫了扫小圆桌,然后看到那上面摆着一张黄色的符咒。

等等,黄符?

余泽就喷笑:“你们脑子进水了吗?”

室友甲乙丙谁都没有回话,他们严肃地双掌合十,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念经。

一群沙雕。余泽心想。

于是他就这么好整以暇、置身事外地围观起来。别说,念得还挺像模像样的。

等他们念完了,也终于有心情回答余泽的问题了。

“我们这是在祈雨啊余小泽!”室友乙哀嚎着说。

余泽说:“祈雨?为什么要祈雨?”

“因为要军训了啊。”

“我们学校军训这么水”

“你自己去看看操场上,那架势,那英姿,那身段”

“身段?”

“咳咳,身材身材。”

余泽心中好奇,放下行李就去了操场。

他们学校有两个操场,分别是东操和西操。他先去了离宿舍近的东操,结果那边空无一人,他就又去了西操,结果西操被围观群众们围得水泄不通

余泽喜欢凑热闹,他往里头挤了挤,又蹦跶了两下,勉强看清楚操场上有一些身穿绿色军装、身材笔挺的军人们正在训练。

他们的训练强度自然是非常恐怖的。余泽听见周围人在数圈数,400米的操场,已经跑了一百多圈了,快五公里了,而这还只是一个开胃小菜。

余泽心中咋舌,他比较高,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里头的场景。

似乎有十几个人,大概是一个小队,正在队长的带领下跑步。领头的队长剃着寸头,身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