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忍住笑意,说:“谈哥,我在洗碗呢。”
谈先觉心想,洗碗哪有我重要?
然而他说不出口
他就憋住,放开余泽,站在余泽背后,盯着他生闷气。
余泽想也知道谈先觉的样子,闷笑了两声,快速地洗完碗,又仔细搓了搓手,然后转身,扑到谈先觉身上,欢呼道:“谈哥我洗完碗啦!”
谈先觉连忙抱住他。余泽故意眨巴着眼睛假装自己天真又单纯,但是手指头却不受控制一样地在谈先觉的腰线上滑动滑动
操!
谈先觉气得骂了一句,他低头,直接吻上了余泽的嘴,恨恨地用牙齿碾磨余泽的嘴唇,在余泽吃痛之前,又放开他,轻声骂他:“小坏蛋。”
余泽就笑了一声,说;“是谈哥先诱惑我的。”
谈先觉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又堵住了余泽的嘴。
这小屁孩说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这种时候就不应该来一句什么,“沙发还是床?”这样的话吗?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然而他很快被这个“小孩子”吻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余泽的气息顺着嘴唇仿佛传染了他的身体,让他腿软手软,浑身发麻,只觉得余泽这个人像是有毒,让他腰都要软下来了。
余泽近乎游刃有余地掌握了主动权。一方面是因为他比谈先觉高,天然就能在这个时候压制住谈先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谈先觉实在是很生涩。
他不演戏,自然也不会尝试过吻戏,平常又洁癖得厉害,估计恋爱也没有谈过。上次他们虽然上床了,但也没怎么涉及到“唇齿”的交流。
现在余泽不过是用舌头勾引他两下,舔舔他的舌头,甚至吻得也不是很激烈,只是慢悠悠、温温柔柔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就让谈先觉浑身发烫,整个人都靠在余泽身上了。
“唔呜”谈先觉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他只是叫了一声就又把声音憋了回去,脸色却酡红,连眼神都带上了水汽,显得迷蒙无比。
这么容易动情啊余泽突然有点被触动。
他垂眸盯着谈先觉的样子,然后坏心眼地取笑:“谈哥好敏感哦。”
谈先觉就瞪他一眼,然而他长得太好看,这会儿又不是真的生气,神情就显得有些嗔怒。
就像是余泽第一次在梦中见到谈先觉的时候,那时候谈先觉也有些发怒,走过来的时候,让余泽感叹这般的美人果真是要带点薄怒才更好看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们又重新亲吻到一起,谈先觉努力想要从中找回一些神智,却被余泽的气息诱惑得更加迷糊了。
余泽推着他往楼梯走,想要上楼,可是要谈先觉边和他亲嘴儿边倒退着上楼,未免也太难为他了。
谈先觉就怒瞪了余泽一眼,然后甩手,扭身就噔噔蹬地上楼了。看上去像是生气,如果不是这么猴急地跑到房间里去就好了。
余泽憋不住笑。现在他的鼻尖还萦绕着谈先觉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清淡的、悠长的薄荷味,刚闻到的时候有一种刺鼻的清凉感,可是之后却有着浅淡的、勾人遐思的甜味。
真像是谈先觉这个人。
不,是像谈先觉在余泽面前的样子。
余泽慢悠悠地爬楼,直到谈先觉冲他吼:“你慢吞吞的在干嘛啊!”
余泽就笑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进入谈先觉的房间。谈先觉正迫不及待地拖着衣服,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真叫余泽惊讶。
或许是余泽惊讶的目光让谈先觉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他脱了裤子,赤脚站在地板上,蜷缩了一下脚趾,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表现得太急迫了。
会吓跑小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