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就笑说:“谈哥不愿意吗?”他作势要抽出手指,“谈哥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强迫谈哥。”
这一招以退为进,把谈先觉堵得没话说。
他现在就觉得小助理心里是在谴责他。是他先说要和余泽上床的(其实是被余泽偷换概念了),临到头后悔的是他,又把余泽挽留的也是他,到现在有点抗拒的还是他。
怎么就这么容易变卦呢!
谈先觉就咬了牙,硬气地说:“没、没事。”
余泽就挑挑眉,露出一个有点狡黠的笑来。他觉得谈先觉这种有时候特别要面子的性格,其实也有点意思。
他拉过谈先觉的手来,撒娇一样地说:“那谈哥先帮我一下。谈哥后面好紧的,我怕疼,要好好扩张。”
嫌紧你就别插啊!
谈先觉就生闷气。他摸到余泽的性器,就更气了。
你他妈比我大,还有脸嫌弃我紧!还嫌弃我紧!
可是这种心思他是绝不会说出口的,就憋在心里,脸色阴阴地给余泽揉着性器,他也不熟练,反正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倒把余泽的火给摸起来的。
余泽飞快地借着谈先觉雌穴里头流出来的淫液,倒是把他的后穴给好好扩张了一下,然后手指退出,慢慢插入真正的家伙。
“慢、慢点”
被插入的时候,谈先觉真的觉得有点慌张。他混乱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他究竟在做一件怎样的事情。他完全打破了此前的原则和坚持,甚至让余泽插入了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地方。
他的确是个双性人,隐隐地,他甚至承认了自己那个器官的合理性,甚至自暴自弃地将那个地方看作是性器官,看作是用来上床的地方。
可是余泽却选择了另一个地方。
一个更为男性化的地方。
谈先觉来不及多想了,余泽一口气将他的性器推到了底。那根灼热的玩意儿在谈先觉的身体里存在感过于强大了一些,他屏住了呼吸,近乎震撼地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压倒性的张扬和霸道,那东西好像夺去了他所有的心神,夺魂摄魄,令人恐惧。
他不受控制地收缩起后穴的软肉来,那地方第一次被进入,又是羞涩又是欣喜,一直在用至高的礼节对待余泽的性器,有规律地收缩着,一直给余泽带来快感。
灼热的器官被湿软的穴肉温柔细腻地包裹着,缠缠绵绵,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的样子,硬是要把每一寸皮肤都贴紧了才行。
他们的身体凑近在一起,明明都尽量保持着衣着的完整,但是仿佛肌肤相亲。他们感受到彼此灼热的气息,余泽气喘吁吁地在谈先觉耳边说:“谈哥夹得我好紧。”
“不痛?”
谈先觉用最快的语速说着,生怕自己泄露了分毫的喘息和呻吟。
余泽动了动屁股,顶了谈先觉一下,然后说:“舒服死了。”
谈先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眯着眼睛,茫茫然然地心想为什么眼前会有点模糊下一秒他意识到,他舒服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穴肉不知羞耻地、饥渴地吮吸着那根硕大的性器,肥嘟嘟的、软绵绵的,被操开了还会流出水来。
前面那个穴本来还开开心心地被一根手指戳了戳,结果后来两个人都无视了它,于是此刻就不甘寂寞地彰显着存在感。
最惨的大概就是那根性器了吧,晃晃荡荡晃晃荡荡,不断地显示着自身的存在,可是没有人理它,甚至它又喷了点白沫出来,也没人管它。
余泽操得谈先觉太舒服了一点,先是温温柔柔地操两下,然后摸透了谈先觉的身体和敏感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怼着那些地方操弄,谈先觉受不住,又生来不会求饶,就只能软着声音叫唤着,听得余泽更是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