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舌头有点疼,说不出口。

谈先觉就看着他的眼睛。余泽的眼睛向来是带着点笑的,因为他这个人在熟悉的人面前总是很开朗外向的,但是在这会儿疼得厉害了,眼睛里就含着点泪花,闪闪发光的,让谈先觉心里有些许的触动。

不是幸灾乐祸。

而是一种一种说不出的那种,看见你熟悉的人,露出了不熟悉的表情某种窥见了月球的暗面的感觉。熟悉的成了陌生的,却依旧属于那个熟悉的人。

况且余泽此时的表情特别的生动,很明显地展示出他内心的抓狂、崩溃、委屈、好痛,和好痛。

谈先觉就有点想笑。

他很久没有被这么单纯的笑意所驱动了,于是就真的露出一丝真实的、温和的笑。

余泽像见了鬼一样地看他。

谈先觉就笑出了声。他觉得很惊奇,一时间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笑。余泽恐怕真会认为他是幸灾乐祸,但是谈先觉并不会坦率地告知自己刚才到底想到了些什么。

谈先觉只觉得自己被药物驱使了,大脑好像糊成了一片,他仔细地盯着余泽看了一会,居然越看越顺眼,本来觉得平庸无奇的小助理现在也成了单纯可爱(?),于是龙心大悦,奖励一般地低头在余泽的嘴唇上亲了亲。

余泽就呆住了。

他感受到属于谈先觉的灼热气息从唇上掠过,让他有一种战栗的感觉。他皱起眉,有些不明所以。

这种被压制住的、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余泽有些不爽,他挣扎着把谈先觉压在身下,说:“谈哥,你干嘛啊?”

谈先觉挑挑眉,也不管这姿势了。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过于灼热了,又觉得余泽的身体太烫了,就有点不高兴地瞪着余泽,说:“你不知道要干嘛?”

余泽哼了一声,心想都这种时候了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