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依旧交缠,私密的部位还连在一起,余泽就着这个姿势,把钟存景抱进怀里。
他们身材相仿,说实话余泽抱起来还有点困难,于是就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那半硬的性器又戳了戳隐藏在柔软深处的子宫,那地方真是太恐怖了,虽然钟存景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可是他无法想象他会拥有这样的器官。
隐藏在身体里面的、女性的、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器官。
余泽抚摸着他的身体,碰碰他的腰肢,捏捏他的屁股,让他慢慢平静下来。高潮的影响还停留在他的身体里,他依旧在轻微地发抖,腿软,有些恍惚。可是他清晰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隔了许久,余泽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也有些哑,还有些喘息:“景哥,还夹着我。好舒服啊。”
钟存景有些无措。他已经清醒过来了,还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主动地、坦诚地呻吟和求欢。真奇怪,那完全不像是他,他是矜持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是这时候却成了粘人的、色气的。
他动了动身体,觉得这样子肌肤相贴让他有些不自在。余泽也同样浑身赤裸,他们的乳头撞到一块,余泽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点痒,钟存景却感到了古怪,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乳头,没觉得有什么,却还是有一丝浅浅的、勾人的酥麻。
他不想在余泽的面前表现出来,那样就更像是一个女人了。但是他知道余泽喜欢的是男人。
他知道余泽喜欢的是男人。
这也是最开始他始终对余泽守口如瓶的理由。
他一直在想,如果余泽是个双性恋该多好,这样他就完全符合余泽的择偶标准了。
可是余泽不喜欢女人,而他却长了个女人的器官。
到现在钟存景都不知道为什么余泽能接受他。他好像深陷在一场美梦之中,要是这个梦永远都不醒,他可能就这么微笑着、幸福着死去了吧。
他不愿意将这些复杂的、晦暗的情绪告诉余泽,就轻轻把头靠在余泽的胸前,听着余泽的心跳声。
事实上,余泽也确实没怎么在意这时候他的心理波动。
大大咧咧的余泽还在回忆刚才操干着那肉穴的时候有多爽。他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的性器又一次勃起了。
啊哈,在这个梦里面,他的性能力仿佛被无限拔高了。
不不不,他说这话的意思,不代表他在现实里就很“不行”。
他超级“行”的好吗?!
余泽蠢蠢欲动地把手伸到了钟存景的后穴那边,说:“景哥,你后面也好湿啊,我帮你清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