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二十几年都无法接受的事情余泽他可能?
钟存景死死地掐住自己,他感受到眩晕和痛苦。余泽又一次转身,这一次钟存景知道自己无法再用眼泪留住余泽了。
余泽也无法用眼泪留住。
“等等!”
钟存景惶急地站起来,椅子被他带到,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重响。他们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钟存景身体一抖,甚至下意识打了个哭嗝。
余泽只是晃了个神,隐约觉得这场面有点好笑,并不像是真正分手的场景。
或许因为这只是梦吧。
“我”钟存景在逼迫自己说话。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说不定签字的速度都比自己说出名字来得快。可是他此刻必须用他那并不灵活的舌头来挽留自己的恋人。他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余泽的确是一个开朗又善良的人,但是他并不会对自己的前男友另眼相待。
可是钟存景绝望地想,他并不想成为他的前男友啊。他想成为他的伴侣,成为他人生的另一半,成为与他共同走下去、生同衾死同穴的爱人。
他知道这件事情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他的舌头打着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显得近乎结巴,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是、不是不是一个男人”
“……”余泽愣愣地瞧着他,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钟存景被他笑懵了,刚才还停留在那种对命运的愤恨和对自己的绝望之中,现在却突然被余泽这一下给弄得茫然失措起来。
余泽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声音颤抖:“不是我说,景哥,你就算,就算不想分手,也别用这种理由啊哈哈哈哈哈多埋汰自己啊!”
“我,我不是我是说”钟存景知道余泽误会了,可他越是想解释清楚,越是说不清楚,他反反复复地说着不是,却又说不出什么名堂来。
他眼见着余泽脸上因为被逗乐的笑容渐渐消失,逐渐又恢复平静的样子,终于急了,干脆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余泽吓了一跳,大叫道:“景哥,你干嘛啊?!”
钟存景眼睛通红,喘着粗气,哑声说:“我的身体我是我是怪物”
余泽眼睁睁看着他脱了衣服,然后坦露出自己的身体。
他是个双性人。
余泽脑中思绪急转,然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钟存景始终抗拒与他接触,并且与他人保持着近乎苛刻的、严格的身体距离。
余泽也盯着那条肉缝,隔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感叹道:“哇,真是神奇啊!”
“……”钟存景茫然。
他自暴自弃地想余泽坦白,抱着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分手,甚至被余泽嘲笑一顿,可是余泽的表现却出乎意料。
余泽摸摸下巴,一瞬间把分手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地说:“所以景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和我上床的?”
“嗯。”
“也是因为这个,不愿意和我接吻?”
“是。”钟存景艰难地说,他努力从自己那隐藏自己、躲避现实的天性中揪出一点东西来挽留余泽,他说,“因为因为会,会湿。”
湿?
余泽挑了挑眉,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不是吧,景哥,你这么单纯的吗?”
钟存景羞耻地闭嘴不语。
他当然知道,年少无知对自己的身体好奇的时候,也有过探索和观看“教学视频”的体验。
但是但是因为余泽的亲吻而
实在是让他感到了羞耻和难言的恐惧。
那样的女性器官
在遇见余泽之后,他近乎痛恨起自己的身体,因为他总是会在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