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儿子出事的那年,我就找到我弟弟了。”他拉着她的手像平日里聊天那样轻松,“我跟他说,不可生子,若得子,七岁必成蛇…老头说的话是真的他怎么说?”她问。

“他说我疯了,把我赶出来啦。”他有些担忧,“他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唉,不知他将来如何各有各命,你管好自己吧。”她嗔怪,“别说话了,好好休息行不行我不想休息…”他的声音渐渐低成了一条细细的线,“时妖,那个…就拜托你了。”她顿时红了眼眶,噙着眼泪点头:“放心,我定会办妥谢谢…认识你,我很走运。”他长舒了一口气,满足地闭上眼睛,从此再没有睁开姨睁开眼,李扣子泪流满面的脸便吓了她一跳她从床上坐起来,不顾还在发疼的脑袋,连忙问:“扣子你咋啦?哭啥呀哭?

李扣子什么也不说,一把抱住了她,把攒了十七年的眼泪都要哭出来似的她惊慌失措地拍着李扣子的脊背,又费劲地扭头看着坐在桌前喝茶的我:“咱们不是在酒馆喝酒么?几时回来的?我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