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五子棋握紧弯弓,右手搭在弦上,扭头看着石姨跟我:“你们见过那姐姐?
我们点头那就集中精力念着她的名字,想着她的模样,把手放到我肩头。”他如是吩咐神情安然自若,全无小孩子的稚气。
我跟石姨对视一眼,分别将手放到五子棋的肩膀上,照他所说,闭目默念着李扣子的名字,想着她的样子,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拿点心砸我的野丫头,我印象可深呢。
五子棋吸了口气,突然发力拉动弓弦,再一松手,一道斑潮彩光箭一般自弦上射出,在半空中化成一只蝴蝶的轮廓,在屋子里盘旋了几圈后,不紧不慢地飞出了窗口,最后停在离窗口不到十米远的空地上,又飞升到离地七八米的地方后,化成一个光点,消失不见。
弯弓消失在五子棋手中,他脸色路见苍白,一手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一手指着窗外蝴蝶消失的地方:“人在那里。
众人面面相觑,我们的眼力一个比一个好,可那里除了空气,哪里有其他东四?
可是,罂大人的笑却停住了,一晃而过的紧张被我看在眼里“娃娃,你确定人在那里?”石姨跑到窗前,又跑回来,“你可不要寻我们开心!
不会错的。”五子棋说。
我迅速将罂大人与我对峙时的所有场面都过了一遍,发现这家伙打坐的方向一直是对着窗外,而且这么冷的天,他不关窗户…他还不止一次表达出要看着她死去的意思莫非,他真的一直在看着李扣子他看得见,我们看不见……他受伤的左眼,突然变成了我的焦点。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对聂巧人道:“把他抓紧了你要做什么!”他怒目而向,双手动弹不得就出脚来踢我,结果被我一脚踹到盖上,整个人跑了下来,我趁机出手,一把社掉了他左眼上的纱布。
一个黑洞,从纱布下漏出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不是得了眼病,而是没了一只眼睛。
没记错的话,敖炽揍人是家常便饭,但很少要别人的性命。但很多年前,他曾经斩杀过一只熊妖,原因是它将捉来的活人以“目牢”之术囚禁。所谓目牢,便是拿自己的眼睛做引,用咒力在任何他选中的地方造出一块“牢房”,地上、空中,甚至水下,都可以。在施术者眼中,这是一间随他意志而生的实在的牢房,可以进出自由,随时观赏但旁人眼中,这间牢房是不存在的,至于关在里头的人,除非咒术被破,到死都无法离开,不论如何挣扎喊叫,外人都是听不到的。但是一且咒术成功,施术者拿来做引的眼也就废了。敖炽说,会拿这种法子来囚禁别人的家伙,不是疯子,就是连自己都不放过的狠角色,不杀恐留大患那这个男人是哪种?他既是疯子,又比谁都清醒,想留住最爱的女儿,却用了最狠毒的方式。
幸好,我还记得敖炽是怎么破咒的,而且现场也正好有破咒的材料,遂赶紧拉了浆糊跑出门去,回来时,我手里托着一个汤圆大小的泥丸子,成分很简单,泥巴跟浆糊的童子尿来不跟众人解释、我对准大人的我眼,将泥丸子一巴掌拍了下去。
他叫一声、一缕灰烟从在他左眼上的泥巴里冒出来。
同一时间、石姨惊叫一声:“扣子!
方才还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半透明的房间,不到十平方米的空里,两条锁紧紧扣住倒在地的李扣子,一件华丽至极的嫁衣挂在她的正对面,红得,乍跟一看却像个塑女子、默主视着跪在眼前的人,寒意顿生。
真是会选地方我飞身跃出窗外,刚一触到房间、整个空间便失去了支撑,半透明的墙壁瞬间消失、我赶紧托住坠下的李扣于、平稳落地。不远处,躺着那件嫁衣,粘了泥巴,孤零零、脏兮兮。
赶紧探了探她的鼻息,虽然微,但好歹是活下来了、本就瘦小的人,脸颜都去了,嘴昏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