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可悲的是这种心思不但没有得到真正的成全,反而被利用成杀人的碎石不断喊着相公,声音却越来越小。
未知跑到我身边,奇怪地问:“妈,它是妖怪么?
我摇摇头:“若是妖怪,就不会那么容易被人用桃花咒束缚了。它还是个石像个死物,连最初级的石精都不是。可能是受了些天地日月的灵气,隐隐有了浅薄的思想罢了。”
“那它还会继续害人么?要不要再砸碎一些?”浆糊问。
害人的并不是它,是拿桃花咒将它与唐公子连在一起的人。”我看了看还在冒烟的碎石块,“你们俩的水与火,已让它回归到最初的形态了,现在它就是普通石子儿送去修桥铺路也无不可。
唐夫人紧紧搂着儿子,仍是不放心:“确实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木道长插嘴,拾起唐公子的脑袋,“夫人你且看公子颈上!
干干净净的脖子,不该有的东西都没有了。最重要的是,浆糊把他保护得很好,全身上下连一根头发都没烧着唐夫人松了一口大气,紧跟着红了眼圈,劫后余生,竟落下泪来。
看着这场面,聂巧人似笑非笑对我道:“唐夫人应送个·教子有方’的牌圈给你。”
我瞥他一眼:“只要牌匾是纯金的,内容无所谓。
他们还这样小,此般能力必不是后天修习得来的吧。”聂巧人很是随意地说,“看来,不是继承自你,便是你的夫君。你来鱼门国时间亦不短,为何从未见过他?”
我心头冷笑,你个聂巧人,自己身上也一堆谜团,弥弥村的山洞冰柱,剑穗上的鲈”字,还有你跟我同样未被时妖拿走青春的身体,你都不交底细,又凭什么要求别“你想多了,说不定我的孩子就是天赋异禀啊。”我笑笑,“孩儿他爹我早说过了啊,常年在外做生意,一个杀干刀的不爱回家的二货。哪天他回来,我带他找你喝酒“静候佳音。”他意味深长地看看我,不再多问。
花圃里重新安静下来,半弯弦月也从云后试探着钻出来,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顺利的方向发展可见这器冢里住的都是聋子,又是火又是水,还有一堆人,居然都没个人过来瞅瞅。”我四下看去,除了硕大的花海,连只不睡觉的蚊子都没有先把唐公子送回去再说。”聂巧人蹲下,示意唐夫人把还未苏醒的唐公子放到他背上行人趁着稀疏的月色,沿着花海边缘的窄道原路退回,我们走得很快,但是足足走出了整个花圃周长两倍不止的距离,还是没看到进来时的拱门。花圃的地形非常简单四四方方,中间花海飘摇,边缘是可供两人比肩行走的黑泥小道,毫无玄机可言。
四座石像矗立于花圃四角,无论我们走多远,最后还是回到被“烧死”的无头石像前,沿途只见围墙,并无出口聂巧人停住,冷眼打量四周:“似乎有人舍不得我们离开唐夫人年迈,喘着气道:“原地徘徊,不见出路,莫非‘鬼打墙不好说……”木道长又从他的百宝囊里摸出个罗盘来,叨叨着摆弄,“我们进来时是往北,那么拱门理该是在那个方向…”他看了看罗盘的指针,又拿手指比划确认方向没错,就是那边,可是没有门…难不成是奇门遁甲之术…我没吱声,眼睛一直看着这些在夜色里依然妖媚艳丽的花,那种红,跟从血里提炼出来似的,诱惑、危险,交织缠绕。“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花么?”我突然问了一个跟找出路毫无关联的问题。
唐夫人皱眉:“花儿都长得差不多,哪里知道这是什么花。你问这个做什么?”
木道长也摇头:“有点儿像虞美人,但好像又不是…是器果。”鲜艳的红色倒快在我的眸子里,“准确说,它们极可能是易粟里的鸦片罂粟。”
鸦片罂渠?”唐夫人不解,“不曾听过有这种花“它的果实可以提炼出致幻以及令人兴奋的‘毒’。”我摸出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