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信龙大吃一惊,“刚刚是我耳朵出了问题?我分明听到你来来回回钉数铁地向柳生表示这个女人你是非要带走不可的!你架也打了,结界也毁了,现在你碳我说你没打算带她走?你欺负我看不见对不对?你…我准确地捏住了它的嘴巴:“你不吵闹,我就跟你聊聊。同意么?”

信龙呼哧呼哧地从鼻孔里喷着气,被迫点点头。

“阿灯,不用这么快。速度慢一些,等等他们。”我拍拍阿灯的头。

闻言,阿灯立刻变慢了速度。我没有让阿灯走来时的大路,而是选了僻静崎的小路,亏得阿灯的行驶技术一流,才能在树木与怪石之间游刃有余地穿梭。这个时段的深山,寂静得可怕,可越是安静,你越能觉察到从各个阴暗的角落里投出的窥看的目光。

为什么要慢下来?”信龙不断回头看,紧张地说,“那个变态一定会追上来的他是老虎呀!发起疯来会吃掉我们的!你看地下那些白骨多恐怖,我一闭上眼就看见头大老虎在白骨上头走来走去!我不想也变成一堆骨头呀!我这眼睛又不好使,跑又跑你闭上眼跟睁开眼有区别么?

这厮真是一个生动无比的话痨啊,难怪要被拿来当通讯工具我问它:“你觉得那些人都是被他吃掉的?

信龙用力点头:“一定是的!所以才哭得那么伤心啊!我听到的哭声,肯定是那些山骨上残留的想啊!多可怜啊,年纪轻就变成一具枯骨,也不知家里还有多少人在着等着。

“若柳生就是传虎岭上的斓大虎,我就不会把他单独留阿灯。”我笑笑也不会一再相逼,使要带走昌秋叶。

信龙被我说糊涂了“啥意思?难道你觉得柳生不是老虎?可他明明都变成老虎阿灯还能变成猪呢。“我白了它一限,“你也可以成蛇或者火腿肠。

“我怎么可能变成火腿!“信龙已经抓狂到揪自己的耳朵了,“你到底在算些什么呀!

你听说过‘’吗?“我忽然问。

被老虎吃掉的人所变成的怪物?然后再去端人过来让老虎吃掉?“信龙张大了嘴巴,“难道你觉得柳生是“伥?“可它马上又否定了自已的念头,说:“这不可能。

从第一次见到柳生到现在,哪怕他变成了老虎,可他身上一点妖气都没有啊!完余是活人的限道。如果他是伥,就代表他已经列过一次然后变成彻底的妖邪了,怎么可能还有人的味道!”

“不一定是要被吃掉才会变成伥。”我了戳信龙的脑袋,“一且这里不清M了,也会发生奇怪的事呢。

“这里不清醒?”信龙想了半响,说,“你的意思是,柳生是伥,但是又没有被老虎吃掉?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呢。”我耸耸肩。

“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你不是万能的老板娘吗!”信龙到我头上又踩又跳,哭喊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样吓唬过呢!鸣鸣吗,又是老虎叉是白骨,我会做梦的我把它抓下来,幸灾乐祸道:“不是你自己追在我屁股后头非要我描述现场的吗现在啦?其实还有好多细节还没跟你讲呢,比如白骨的头骨上…我不听我不听!”信龙捂上耳朵,“我只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干吗!”

散步呗。”我狡点一笑,“顺便让有的家伙清醒过来。

“清醒?怎么清醒?”信龙已经彻底糊涂了,“反正,我不想被老虎吃掉在山水庄我刺你尾巴时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我反问信龙想了想:“你好像说,疼痛,是清醒的捷径。

大多数人不清醒的原因,就是因为怕疼。”我看了看食指上被我自己刺破的小伤口,“之前我们在山水庄后院里挖出来的酒坛子里,装着两个人的骨头两个人?”信龙惊,“当时你只跟我说里头有一堆白骨。

封住酒坛的红布背后,写了两个名字。”我伸出手去,雪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