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么写,只有你不想找的,没有我找不到的。字体要大一点啊!然后写活物死物,大件小件,找离家出走的,找欠钱不还的,凡有需求之顾客,请立刻左转进不停,按件计费,价格面义,只收金子。”我又琢磨了一会儿,拍板道,“就这样。哦,还有,你再给我准备多点名片,就那种写了不停的业务范围以及地址的纸片片。”

行,我这就给老板娘准备一块显眼的牌子,竖在大门左侧,让每个经过的人一目了然,再去准备那些纸片片。”胖三斤一直憋着笑。

“这件事有这么好笑么?”我不满地问他“不不。”胖三斤赶忙摆手,“只是,从来没有哪位国主像老板娘你这样有趣切,又不见你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我趁势问道,“怎样,给我说说?”

老板娘,当初我在栈道上怎么同你讲的,如今还是一样。”胖三斤笑笑,“我去准备。”走了两步,他自言自语道:“若真能寻回遗失的美好,该多好为什么我身边出现的都是这种满心秘密但死都不透露半点的货色!活活要逼死我这八卦小能手的节奏啊!我突然有点想念敖炽这个单细胞大嘴巴了“等等。两个小的跑哪儿去了?

来之前,小主人们就带着阿灯跟信龙出去玩儿了,说晚饭前回来。

只剩我一个的院落显得特别空,只有荷塘里的青蛙时不时跳两下,铲除野草之后也再没遇到会骂粗话的蛇。我眼见四周的光线渐渐暗下来,遂走到大门,点亮檐下的素纱灯笼,淡黄朦胧的光线笼罩出一小片温柔的世界,每当看到它,我便会想起挂在忘川总店”门口的“阮烟罗”,停步饮君茶,一夕浮生梦…往事历历,那个差点葬送了全世界的“将军”就像蒸发了一样,再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如果我自己来做新不停的顾客,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他正要进门去,远远地就传来阵聒噪。

我真好看!

“哪儿好看了!鼻梁那么矮胡说!妈说了,等我长大鼻梁就会高的!”

“长大也是个丑八怪!”阿灯背上,又是一番拳脚切磁,信龙在未知怀里吗:“你再拿我去挡拳头试试!

不管他们以多么欠揍的姿态出现,看到他们平平安安出现在回家路上,就比什么都好。

有太多人,永远也回不到这条路。

“又吵什么!”我迎上去,一手一个把他们拎下来。

未知一下将一张画像伸出来,剑弩张地摆到我面前。

“妈、你看好不好看!”她气哼哼地要我评判。

手里的画像,线条流畅、栩栩如生,仿佛把未知的脸直接印上去一般,连小验上的团红量也自然地像从肌肤里透出来,运笔用色堪称一流。

“谁给你画的呀?”我接过画像细看,落款处有一个蝇头小字“柳“西坊城门前的柳生哥哥。“未知赶忙回答,“他好厉害呀,看我一眼就画出来了!

你们跑到西坊那么远去?

我们是被追逃到那里的啦。”未知戳了戳阿灯的头,“木来我们在东坊城门看人捏面人儿呢,阿灯闻到小摊上油炸土豆条的香味,一口把人家的锅都吞了。老板气坏了,抓起扫把就要打我们,阿灯驮着我们刚一下就跑了。你知道阿灯的速度嘛阿灯很应景地打了个饱嗝,也不知那口铁锅它消化丁没有。这个士豆狂鲸!

“然后你们刷一下就逃到西坊了。阿灯,这个路线是不是也太远了?”我必须跟阿灯沟通一下,下次它再被人追,一口气蹿出外太空我上哪儿找孩子去!

“妈,别怪阿灯了,要不是它,我们就不会认识柳生哥哥。”未知很是崇拜这个柳生哥哥,“我还跟他说,下回带我妈也来画像。我看他画摊上放了好多美人儿像,都跟仙女一样好看。”

你们给人家钱了么?”我打断她。

直以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