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上。”
俞洲听到她的描述,想起徐晓风弱不经风的身体,心脏沉闷地跳了一下。
陈乐佳上了一年多徐老师的课,已经过了当初的震撼时期,道:“徐老师跟我们凡夫俗子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了,你知道菲利斯奖吗?”
陈乐瑶摇头。
“差不多等于数学界的诺贝尔奖,只评四十岁以下的杰出数学家,听说……”他看了一眼隔壁点菜的徐晓风,压低声音,“徐老师是第一个被提名的中国籍学者,虽然最后没有获奖,但仍然可以被写进我们的数学史里了。”
陈乐瑶:“……卧槽。”
“不会吧,这么恐怖,那他……”她抓抓头发,“他怎么来我们这种地方教高中啊!”
陈乐佳摇摇头:“不知道,俞洲,你有没有听徐老师说过为什么?”
一直沉默听他们说话的俞洲抬起头,看向徐晓风的背影。
他们朝夕相处大半年的时间,这些事情徐晓风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俞洲只知道他曾是京大最年轻的数学教授。
他抿了一下唇,按照徐晓风对外的说法,道:“身体不好过来养病。”
“哦……”陈乐佳点点头,“确实看他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冬天上课总是咳嗽。”
“那也不对啊,”陈乐瑶好奇得挠心抓肺,“养病为什么不在京市养?我们这连三甲医院都没有。”
陈乐佳还要说什么,徐晓风点完菜回来了。
“都饿了吧?等会多吃一点,我点的全是肉菜。”徐晓风道。
“谢谢老师!”陈乐瑶坐直背,“老师也要多吃点,我哥说你冬天讲课老咳嗽。”
徐晓风今天讲了一上午,确实有些累了,他坐下后道:“嗯。乐瑶,你明天是不是满1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