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洲在他床边坐下,眉头皱得更紧:“昨晚你喝醉后在阳台待了好一会,是不是吹风受凉了?我看看有没有发烧。”
他不提阳台还好,一提阳台,徐晓风立刻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毛,拍开俞洲的手:“没发烧!”
俞洲愣住,手还悬在半空中,望向徐晓风红透的耳朵,不动声色地抬起眉。
徐晓风拍完又后悔了,怎么能把自己做的龌龊梦境强加在俞洲身上?他反思两秒,想要再哄哄俞洲,但现在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俞洲仿佛拥有读心术,下一秒就主动站起身,很体贴地说:“好,我看你黑眼圈好重,再睡一会儿,我还有一个菜没出来。”
说完,他离开徐晓风的房间,甚至细心地把门带上。
徐晓风松了口气。
被子下的腿还在紧紧并着,他用力揉揉眉心,忽然想起这是他第二次主动有了生理现象。
两次都是因为梦到了俞洲。
这都是什么啊……他痛苦地倒进枕头里。
下雪的天,他午睡之后心虚地洗了个澡,顺带把证据也洗干净,这次汲取教训没有晾在阳台上,而是塞进新买的烘干机里烘干。
俞洲等他吃饭一直等到菜都凉了,趁他洗澡的功夫又重新热过。
八点多,两人才坐上饭桌。
俞洲深谙什么是适可而止、什么是欲擒故纵。见徐晓风神色仍然不自然,他再没有提昨晚的事,而是把话题转移到高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