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冷清中带着些温柔，坐下时目光扫过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移开。

宁檀感觉有些淡淡的尴尬，突然回想起上次他说要当她的金主，但她平时实在太忙，也没有理过他。

他坐在她对面，沉默地吃着东西，偶尔应几句剧组成员的调侃，脸上没什么表情。

剧组里的人早已混熟，导演带头开了几瓶酒，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饭后，林渔突然提议玩小游戏活跃气氛，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签筒，宣布规则：抽签抽到谁，就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大家一致叫好。

第一发抽签，导演笑眯眯地从签筒里抽出一根，打开一看，声音放大了些，“江砚年！”

包厢里顿时响起一片起哄声，有人拍桌子，有人吹口哨，气氛瞬间炸开。

江砚年微微一愣，放下筷子，似乎有些惊讶，“我？”

他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清冷的疏离，目光扫过众人，“问吧。”

一个女工作人员笑着开口，调侃道：“江老师，我们一直觉得你冷冷的，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她的话一出口，包厢里安静了一瞬，随后又是一阵起哄声，有人应和道：“对啊，江老师这么帅，肯定有故事！”

宁檀的心猛地一紧，手指攥紧筷子，低头盯着桌上的菜，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这群工作人员……总问那么尴尬的问题。

她偷瞄江砚年一眼，见他眼眸微微眯起，像是被这个问题触到了什么。

江砚年沉默了几秒，还是回答，“谈过。” ?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目光却缓缓移到宁檀身上，锁住她的视线，没再移开。

包厢里的人没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继续起哄道：“真的啊？几个？快说说！”

宁檀却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心头，想起身逃开，可江砚年的目光像钉子般钉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