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复杂得让人心悸。
宁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心猛地一跳,胡乱解释道:“我……我摔下去的时候弄的……”
边说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拉紧冲锋衣,想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可那动作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江砚年的眼神沉了沉,“摔的?” ?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手指攥着她的发圈,指关节泛白,像在压抑某种情绪。
宁檀咽了咽口水,“是……是沈恪之救了我,这衣服是他的……”
她的声音细弱,试图解释,可越说越觉得底气不足,眼神躲闪着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江砚年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滴下水珠,落在她肩上。
他的眼眸深得像要将她看穿,低声道:“没事就好。”
他的语气平稳,却透着一股隐忍的冷意,手掌环住她的脸,像在确认她的存在,可那暗沉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她脖子上的草莓印。
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恪之走了出来,半湿的黑色衬衫不苟地全部扣好。
他的裤子已经拉上,可前端依然湿漉漉地顶着一片暗渍,却比刚刚那幅度好了许多。
他的眼眸阴沉如墨,嘴角紧抿,透着一股浓烈的戾气。
目光冷冷地扫过宁檀,随后落在江砚年身上。
江砚年的眼神一暗,转头看向沈恪之,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锋,像两股低气压碰撞,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两人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对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