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的燥热如烈火焚烧,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紧贴着皮肤,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江砚年靠着沙发,垂着眸,眼底温柔如水,却藏着深不可测的暗潮。

他没动,任由她生涩地蹭上来。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凭着本能扭动腰肢。

内裤的边缘被她蹭得卷起,湿意透过布料洇湿了他的裤裆,勾勒出他隐隐隆起的轮廓。

她喘得更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眼泪挂在睫毛上,声音哽咽又渴求:“江砚年……不够……我好难受……”

她哭着,手指胡乱抓着他的衬衫,指甲划过他的胸口,留下浅浅的红痕。

江砚年垂眸看她,眼底的清冷被一抹暗光取代。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指尖在她脉搏上停留一瞬,感受她因药效而加速的心跳。

他低声道:“想要更多?”

声音温柔得像春风,却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向下,带着她颤抖的手指碰上他的裤链。

她愣了一下,手抖得更厉害,可他没停,修长的手指覆着她的,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

“嗒”的一声,裤链解开,鼓起的一大块暴露出来,隔着内裤也能看出那惊人的尺寸,硬得青筋隐约可见,像蓄势待发的兽。

宁檀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子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她瞪大眼,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可药效烧得她理智全无,下腹的空虚和湿热像藤蔓缠绕,欲望强烈得让她无法退缩。

她咬着唇,眼泪滑落,声音细碎地呢喃:“我……我怕……”

可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过去,指尖颤巍巍地碰上那块硬物,隔着内裤摩挲了一下。

江砚年喉结滚动,眼底暗潮涌动,低声哄她:“别怕,檀檀,你不是想要吗?”

他没动,任她自己探索,声音温柔得像在引诱她坠入深渊。

她的手指抖着,欲望压过恐惧,慢慢拉下他的内裤。

那粗硬的性器弹出来,直直顶在她眼前,热气扑面,她吓得又缩了一下,可小穴却不争气地淌出更多水液,湿得内裤都黏在腿间。

她哭着,低头蹭上去,隔着自己的内裤磨他,黏腻的水声混着她的呜咽,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像一首淫靡的曲子。

她咬唇,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下去,粗硬的性器挤开她紧窄的穴肉,发出“咕滋”一声,水液被挤出,顺着她大腿淌下,像断了线的珠子。

“啊”她尖叫出声,小穴被撑到极致,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

他还是没动,只是靠着沙发,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轻抚,低声道:“自己动,檀檀,我说过,你得自己来。”

她哭着上下起伏,小穴紧缩着吸他,每一下都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水液被撞得飞溅,淌在沙发上,像雨打芭蕉,急促又淫靡。

她抓着他的胸口,指甲抠进肉里,哽咽着求他:“太深了……帮帮我……”

可他只是眯着眼,手指在她臀上轻拍,声音低哑:“梦里你被别人操得更狠,檀檀,你不也挺喜欢?”

她被这话刺激得一颤,小穴猛地缩紧,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水液喷了他一身。

她瘫在他怀里,喘得双颊泛红,他却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掐着她的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不听话的小女孩,总得学点教训。”

他挺身操进去,粗长的性器狠狠撞进她还在抽搐的小穴,水声混着她的哭喊,像夏夜暴雨砸在窗棂,激烈而失控。

他抓着她的腿架到肩上,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小腹被撞得鼓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