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一丝厌恶，“这种东西有意思？”

他猛地将手机推回去，声音低沉而冷硬：“拿走，我不想看。”

林戈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愣，“老江，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喜欢听这些呢。”

江砚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没你那么闲。”

林戈却不死心，凑近了些，“闲不闲的，这圈子就这样。那些金主不就图个新鲜？那小花以前也是清纯小白花，后来不照样被金主操得服服帖帖？”

“你说这些女人，多浪才能把男人哄得团团转？不过老江，你家世不比那些金主差，枪法还这么好，要我说，你随便勾勾手，那些女人还不主动爬你床上？”

江砚年的眼神猛地一凛，似乎忍耐到极限，“闭嘴。”

那两个字冷得像刀，林戈终于察觉到他的怒气，举手投降道：“行行，我不说这个了。不过我还蛮好奇，那些金主能抢来的女人，你凭什么不能抢？”

“她们不就喜欢有本事的男人？你这条件，去抢一个回来，看谁敢跟你争。”

江砚年沉默了片刻，低头看着水瓶，手背青筋凸起。

他想起宁檀，想起她今天在综艺上的慌乱，想起她被纪珩带走时的背影。

明明以前……她的身边只有他，明明她以前的眼里只有他……

就算是为了他的钱，他都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没兴趣。”

林戈哼了一声，“没兴趣？那是你没试过。那些女人叫你几声‘哥哥’，你就知道滋味了。你不去找一个，就等着看别人玩得开心？”

江砚年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复他，“我去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