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亮起,满屏都是枝枝发来的消息,从昨晚到今晨,几十条未读信息跳出来:“檀檀你在哪儿?”

“沈恪之送你回家了吗?”

“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担心死了!”

她盯着屏幕,眼底闪过一丝疲惫,却没力气立刻回复。

她全身酸软得像散了架,连抬手的动作都费劲,更别提昨夜被操得麻木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扶着沙发才勉强站稳。

衣服被沈恪之撕得七零八落,她从角落捡起一件勉强能蔽体的外套裹上。

那是他的衬衫,宽大的衣摆遮住腿根的淤青,带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

上面的香味是沈恪之独有的味道,让她又忍不住闪起给他压在沙发上的脸。

可又没别的选择,只能将就。

她颤巍巍地叫了辆车,手指敲键盘时还有些抖,给枝枝回了条简讯:“我没事,刚睡醒,回家再说。”

发送出去后,她靠在沙发上等车,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