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的宫口可怜兮兮地含着龟头,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一吞一吐。

“檀檀,叫我老公。”

肉棒突然又狠狠一顶,引来她一声细弱的尖叫,“叫老公,我就不开门。”

“老公……老公……不要开门……”

被肏透的大脑让她根本没有心情想那么多,只哭着喊出声,声音软得像在讨饶。

盛衍的眼底闪过一丝餍足,低头在她唇角轻咬,又顶弄两下,突然掐着她臀肉往墙上压:“再说,说我肏得比纪珩深。”

“盛衍……你……你混蛋……”

可他的肉棒却没停,次次撞在她敏感点上,撞得她身体发软,穴口绞得更紧,像是怎么也松不开。

“你比他厉害呜……老公肏得最深……”

穴肉突然绞紧,盛衍闷哼着抵死往里顶。

滚烫精水完全灌进子宫,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像被注满的皮囊。

“砰”

门外突然炸开一声枪响,门栓直接崩飞。

浴室门被猛地拽开,宁檀身子一软,直接被顶得往前扑,湿淋淋的奶子撞上江砚年警服衬衫,冰凉的金属扣硌得乳尖生疼。

江砚年站在门口,警服衬衫勾勒出修长的身形,眉眼冷峻,像是冰封的湖面。

他垂眸盯着她泪汗交加的脸,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檀檀。”

宁檀浑身一抖,花穴应激似的绞紧,盛衍闷哼一声,鸡巴被她咬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