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么能流水?”他抬头,唇瓣还沾着亮晶晶的水光,手指突然插进还在收缩的小洞,“里面更湿。”

他吮住那颗发硬的肉粒狠狠一吸,“啾”地一声,淫水顿时又被嘬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滴。

温热的舌头更卖力地舔过那条湿滑的花缝,舌尖在她阴蒂上打着圈,轻轻一吸,吸得她小腹一紧,又吐出一泡黏腻的汁水。

仰着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泪水模糊了视线,湿漉漉的眼睫像是被暴雨打湿的花瓣,脆弱又淫靡。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微微弓起,胸口剧烈起伏,浴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下的绷带在蒸汽中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恶劣的兴味,抬头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占有欲,“比纪珩怎么样,嗯?”

“滚……啊!”宁檀气得骂他,声音却软得没半点威慑力。

他低笑,像舌头却更用力地舔过她的花缝,舌尖在她穴口打转,轻轻一顶,引来她一声压抑的尖叫。

“说啊,”他嗓音沙哑,舌尖抵着湿淋淋的穴口打转,“我舔得你更爽是不是?”

宁檀手指揪住他头发想拽开,却被他趁机一口喝住整个阴蒂,吸得”啾”一声响。

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小腹紧绷,他舔着唇边亮晶晶的水光冷笑:“纪珩能把你舔到尿出来吗?”

“盛衍……你王八蛋…...”她骂人的调子都带了哭腔,被他舌尖在穴里快速戳弄的力道顶得语不成句。

可下一秒,金属扣突然砸在地上”当啷”一响。

硬挺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湿透的腿心,烫得她一哆嗦。

“不说?”他腰往前顶,龟头挤开红肿的阴唇,磨着那粒发抖的肉核,“那就用这里比”

粗长的茎身卡进半寸,撑开的褶皱分泌出更多汁水,“看看你里面咬谁咬得更紧。”

他胯下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得发烫,直挺挺地翘着,粉红的龟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青紫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像藤蔓一样缠在柱身上,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跳一跳的。

尺寸大得吓人,又长又粗,翘起的弧度带着股嚣张的劲儿。

她视线瞬间被烫到一样躲闪,可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太强,硬生生烙在她视网膜上。

形状漂亮得过分,却又带着种野兽般的凶悍,光是看着就让人腿软。

他故意往前顶了顶腰,那根硬物便跟着晃了晃,拍在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不行……”她哭得睫毛全黏在一起,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盛衍、不可以……”

他偏不急著插进去,龟头恶意地在穴口浅浅戳弄,带出更多黏稠的液体。

正要开口,门外突然“咔嗒”一响

“檀檀?”熟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在洗澡吗?”

她吓得浑身一缩,穴肉猛地绞紧,差点把他整根吞进去。

这个声音是……

江砚年。

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

宁檀的呼吸瞬间凝固。

江砚年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下来,她浑身发冷,可腿间却烫得吓人。

盛衍还抵在那里,粗硬的性器磨着她湿透的嫩肉,烫得她发抖。

“不回答?”盛衍贴着她耳朵低笑,热气钻进耳孔,痒得她脊椎发麻,“他要是推门进来,就会看见你被我操开的样子”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手指死死揪住他衣领。

门外脚步声近了,江砚年似乎停在了浴室门口,指节叩在门板上的声音清晰得像敲在她神经上。

“檀檀?”

盛衍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