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去一个头部,下腹就酸胀得像塞了块烙铁,肠肉抽搐着绞紧入侵者。
怎么会这么撑.....
她无意识地扭着腰想缓解不适,反倒让穴肉把龟头嘬得更深,挤出更多黏连的银丝。
掐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扭得这么欢……”
他忽然挺腰往上一顶,借着她在空中摇晃的惯性,直接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嫌进得不够深?”
“呀啊!不、不要突然……!”她尖叫着绷直脚尖,指甲在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身体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着突然贯穿的快感。
“不是要主动吗?”他忽然托着她的臀瓣往上一抛,在她失衡惊叫的瞬间又重重接住。
粗长的性器借着下坠的力道碾过宫口,龟头剐蹭着娇嫩的宫颈软肉,“自己动给我看。”
好慢……好难……真的要裂开了……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喘着气,臀部一点点下沉,湿滑的膣腔被粗壮的肉柱强行撑开,每一寸深入都像在撕裂身体。
肉壁裹着那根巨物,青筋碾过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刺痛,像是电流直冲脊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