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

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刺得她眼皮一跳。

睫毛轻颤,缓缓睁眼时全身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过,腿心又湿又胀,软烂得像是被捣碎的蜜桃,轻轻一动就挤出黏腻的汁水。

身后滚烫的胸膛贴得更紧,纪珩的体温渗进她皮肤里。

肌虬结的手臂横在她腰间,乳肉挤压在他小臂上,蹭出一片战栗。

掌心则覆着她的小腹缓缓摩挲,仿佛在丈量昨夜灌进去的东西有没有好好留在里面。

她僵住了,后颈忽然被湿热的气息笼罩。

纪珩的鼻尖正抵着她散乱的发丝轻嗅,喉间滚出餍足的叹息。

“醒了?”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钝刀,慢条斯理“怎么一睁眼就发抖……冷吗?”

单薄的背脊贴着他汗涔涔的躯体,立刻感受到某处蛰伏的凶器正在苏醒,烫得她脚趾都绞紧了床单。

“不冷……”

“那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

宁檀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半晌,才鼓起勇气低问:“纪珩……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纪珩没答,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

那笑声裹着餍足后的慵懒,却莫名让她脊背发凉。

宁檀的心头猛地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像冰冷的蛇顺着脚踝蜿蜒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