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她终于忍不住骂出声,却被他一个深顶撞得语不成调。
湿热手掌突然捂住她眼睛,纪珩的喘息带着病态的餍足:“不过不要担心,”
肉刃再度破开宫腔他边闷哼一声,“我都会擦干净的……”
纪珩低笑,动作越发凶狠。
脆弱的宫口痉挛着咬住龟头,随即被更凶狠地捣开。
“会、会坏掉的呜呜……我错了……”
肉屌瞬间整根没入,在湿软的穴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汁液,发出淫乱的水声。意识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体违背意志,肉穴死死绞着他的性器。
他似乎真的认真了,腰身摆动不停,每一下都将她体内的小宫腔插到变形,像是恨不得将她肏穿。
小腹被顶出明显鼓包,宫腔被撑得酸麻,淫水与汗液混淌,滴在瓷砖上。
“错在哪?”大手突然掐着她脖子往后仰,暴露出脆弱的咽喉。
犬齿在动脉处徘徊,他每说一个字就顶弄一次宫腔:“错在想用那种拙劣的演技……”
“骗还没有回来的我……”精瘦的腰胯发狠地撞出臀肉波浪,淫靡不堪。
“…..错在以为逃到这里…”沾着沐浴液的食指突然挤进被撑满到发白的穴口,宁檀尖叫着绷直脊背,“我就肏不到你了……”
胯下像刑具般残酷地碾磨敏感点。
镜面被蒸腾热气模糊又清晰,宁檀的意识被快感冲散,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身体被调教得过于敏感,每一次顶撞都让她不由自主绞紧穴道,迎合他的动作。
“我、我没有,我很想你唔啊……”她哭着求饶,声音细碎如断续的丝。
纪珩不为所动,动作越发凶狠,性器在湿软的穴道进出,带出黏腻的汁液,发出淫靡的声响。
涂满淫液的手滑到她的胸前,捏住被水流冲得挺立的乳尖,用力揉搓,娇嫩的乳肉被玩弄得红肿,像是被咬破了皮。
极致的快感让她身体又一缩,穴道夹得更紧,换来他低沉的喘息。
他突然又取下墙上的喷头,调成细密的水柱,猛地对准她肿胀的阴蒂。
激射的水流直直冲上娇嫩的肉芽,强烈的刺激随着身体猛地绞紧,屄肉死死咬住他的性器。
“呃唔……要、要到了……”
潮液瞬间喷出,被水柱吞没,像是被无形的小棍顶着嫩蒂,宁檀气都喘不上,肉穴中的肉棍还在此时顶着宫房狠肏,窒息般的快感让她几近晕厥。
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熟透的茱萸,随着纪珩抽插的动作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动。
“你看看你,檀檀,爽成这样,还想跑?”
他丢开喷头,两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洗手台上,粗长的肉棍正面狠狠肏弄。
“夹这么紧,子宫是想被肏烂吗?”
水声越来越响,宁檀分不清是喷头未关的水流,还是自己穴里被捣出的汁液。
被操开的腿心一片狼藉,原先粉嫩的阴唇如今红肿外翻,随着抽插不断带出混着精沫的黏液。
“太深了…子宫要……呜...!”
过度粗暴持久的性爱,她的瞳孔近乎失焦,舌尖无意识吐出一小截,像被玩坏的猫儿,涎水顺着嘴角滑入鬓发。
宫腔被顶得一缩一缩,淫水与浓精混在一起,发出湿腻的水声。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突然变得密集。纪珩掐着她大腿根的软肉猛然提速,青筋暴起的阴茎在湿红穴道里搅出黏腻水声。
最后几下撞击又重又狠,龟头楔入宫腔时发出极限至“啵”的声响。
她恍惚想起那本书里的男主纪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