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沈恪之像分裂成两个人。

白天的他总锁在书房,隔着门能听见低沉的谈话声和键盘敲击声。

可当夜幕降临,推门进来的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眼底翻涌的欲色就足以让她腿根发软。

“今天这么乖在等我?”

他今天连衬衫都没脱,精壮腰身卡在她腿间,布料摩擦着泛红的皮肤,反而比直接触碰更让人心悸。

太深了,她张嘴想求饶,却被突然顶弄的力道撞碎成呜咽。

“檀檀松一点……”他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身下动作却更凶,“绞得太紧了夹断老公了怎么办?”

“自己摸摸,”他抓着她手腕往下带,“吃得多深。”

宁檀触电般想缩手,却被他强硬地按在两人交合处,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摸到可怕的隆起。

原来人真的会被驯化。

就像现在,他不过用皮带扣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身体就自动分泌出羞耻的湿意。

最羞耻的是她竟然开始迎合,甚至在他恶劣地停下时,不受控制地抬腰去够。

沈恪之眸色骤暗,突然掐着她下巴命令:“自己坐上来。”

她刚想摇头,就被拖着臀往下按,“唔……”

“乖,叫老公……”健壮的小麦色的胸膛紧贴着她雪白的背脊,每一下都带出一波白沫。

全身都要被肏透了,侵占脑海的,只剩无穷无尽的快感。

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进犯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顶弄混着汩汩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老、老公……”她只能半睁着眼乖乖听着指令。

她的双腿被他压开到极致,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红痕,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咬着手背想忍住呻吟,却被他强硬地掰开手指,十指相扣地按在枕头上。

“叫出来,”他喘息粗重,“我要听。”

埋在被肏的乖巧的小肉屄的肉棒一跳一跳,顶着被弄到可怜的宫腔又射了一波滚烫的精水。

她仰头承受着又一波强制的浇灌,脚趾蜷缩在真丝床单里。

这具身体早已背叛意志,会在他掌下化成一滩春水,会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甚至会……她突然咬住下唇,不敢再想。

相比之下,白天是自由的。

她喜欢拖着酸软的身体漫无目的地游荡。

手指无意间推开一扇半掩的玻璃门。

微凉的风突然迎面扑来,她眯起眼睛原来是个藏在三楼转角的空中花园。

花园建在宅子的最高处,采光极好,阳光如金子般洒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得整个空间亮得晃眼。

阳台边缘摆放着几盆盛开的茉莉花,香气清淡而缠绵,风一吹,混着加州海风的咸味扑面而来。

她扶着栏杆,俯瞰下方,泳池湛蓝如宝石,草坪修剪得一丝不苟,远处连绵的绿色山丘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美得像一幅油画。

美得让人心尖发颤。也让人绝望。

看不见尽头,意味着靠她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渺茫。

宁檀在躺椅上翻了个身,汗湿的发丝粘在后颈。

她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却遮不住脑海里沈恪之低哑的声音。

“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记忆回来的。”

该死,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是怎么恢复记忆的?

如果真如他所说,那纪珩...…她突然咬住下唇。

那个偏执狂现在肯定把整个A城都翻过来了,说不定连江砚年也

她希望是自己高估她在他们心里的份量。

毕竟真的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